风相躬身:“臣,遵旨。”
新帝看向珍璃郡主与沈景言:“景言,小璃儿,你们的功劳朕先记着,到时候再一起奖赏。”
珍璃郡主与沈景言叩头谢恩。
对于新帝的做法,不少大臣表面上满含欣慰,实则嗤之以鼻。
在他们看来,国家有难,将士官员尽心尽力,那是职责,也是本分。
而民间义士出钱出力,帮助自己的同胞,那是理所应当。
怎么新帝这般小题大做?给那些人这么大一块脸。
自然了,大家也只是想想而已。
要真敢在风相面前露出这样的想法,风相能有无数种办法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所以还是闭嘴吧……
另有一些大臣猜测,新帝将珍璃郡主唤得那般亲切,是否有娶珍璃郡主为后的心思?
新帝此时单身,又没有婚配,于是许多大臣,都将目光放到了这个香饽饽上。
心里盘算着,怎么能靠女儿飞黄腾达,混个国舅当当。
新帝看着众人千篇一律的严肃表情,却仿佛能从中读出他们的龌龊心思,他越发觉得这个皇帝无趣得紧。
于是,他兴致缺缺地准备结束今日的议程:“淇王,定北侯府的人,你可押来了?”
原来,在长孙焘押送定北侯府的人与吴提回京时,曾具表简单地说明一些情况。
长孙焘回道:“除了已故定北侯世子以外,其余的皆押送上京,听候陛下发落。”
新帝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把他们都打入天牢,待行登基大典过后,朕再好好清算。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敌人的走狗,朕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国法难容。”
长孙焘补充道:“陛下,北齐二王子吴提作何安排?”
新帝思索片刻,道:“攘外必先安内,等把国家蠹虫清理干净,再议吴提王子一事,在对北齐的态度未明确前,劳烦皇叔将他带回去,好生看顾。”
众人的神色可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