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揉揉她的发,仍把她当初见时的小姑娘,眼神和语气也格外温柔:“风澈看上的这位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呀?”
大长公主道:“我未曾见过,但应该是真正的虞清欢。”
驸马感慨万千:“世间自有真情在。”
大长公主赞同地点点头,却忽然叹了口气:“阿辞,咱们家阿叡……”
大长公主难以启齿。
驸马温和的神情让人如沐春风:“发生什么事了?”
大长公主道:“阿叡他和荥阳王走得也太近了,方才我去找他,想与他商量他的婚事,结果却看到荥阳王就在他的屋里,两人举止亲昵,不似寻常。”
驸马皱着眉道:“阿叡从小就在外面游荡,可能学了江湖儿女的不拘小节,举止豪迈一些是可以理解的,会不会是你多虑了?”
大长公主道:“他们不仅同用一个酒杯,还互相喂食……”
驸马脸色有些难看:“什么?这个混小子,我放他出门游学长见识,他竟给我学了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怪不得我觉得他自回来后,说话就像个娘们一样,一股子的酸腐味。”
大长公主担忧道:“这可怎么办?荥阳王的身份在那,也不能直接把荥阳王给砍了。”
“要是棒打鸳鸯,只怕会起反作用,可若放任下去,到时候阿叡越陷越深该如何是好?”
驸马沉吟片刻,道:“我听闻荥阳王和淇王妃在归雁城时,荥阳王唯淇王妃马首是瞻,要不我们寻个机会,找淇王妃聊聊,让淇王妃感化感化荥阳王?”
大长公主道:“这个可行,或许我们也可以双管齐下,要想让荥阳王远离阿叡,只靠淇王妃怕是不行,我再去找个俊俏清秀的少年,让他去接近荥阳王,等他俘获荥阳王的心,阿叡就安全了。”
大长公主和驸马一拍即合,说做就做,马上着手寻找长相清甜可口的少年。
喝得酩酊大醉的司马玄陌,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断袖”了,仍和沈景言勾肩搭背,把酒言欢,最后把沈景言当作大暖被,不仅抱着睡,还把腿给搭人家腰上。
风先生愤怒离开大长公主府后,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他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