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涂脂抹粉,会被说成妖异,但我们却可以用脂粉与首饰打扮自己,取悦自己,所以有时候做女子也不是一件难事。”
“你只管让自己开心即可,只管用这些美丽的东西让自己变得好看,只管活得漂漂亮亮的就好。”
南宫绥绥对着镜中的脸左看右看,她满意地笑了出来:“原来做女子也不差嘛!只要不理会那些三从四德端庄贤淑的规矩,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也很不错。”
陆明瑜点头:“正是如此,那些规矩是给别人定的,与我们都无关,我们不用理会。”
南宫绥绥起身:“那我该去哄合作伙伴了。”
说完,她兴冲冲地往外走。
陆明瑜长长舒了口气,还好没把二嫂给劝跑了。
谢韫还在和长孙焘诉苦。
他抱着茶壶:“昭华,女人什么的太难搞了,比帮你打理各种事情还难,我还是怀念从前的日子,都不用费这份心思。”
长孙焘默默退开些许距离:“在你觉得惬意的那段日子,都是我在为你背负那份不易。”
谢韫苦大仇深:“昭华,你不能这样,我们可是好兄弟。”
长孙焘摇摇头:“有些时候可以不是。”
谢韫痛苦地抱着脑袋:“我该怎么办?”
长孙焘抢过他抱着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认命。”
谢韫“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呼呼扇着风:“一失足成千古恨!都怪从前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过上这种每天都被打得体无完肤打的日子。”
“什么叫一失足从成千古恨?!”屋外传来南宫绥绥恼怒的吼声。
谢韫吓得一个机灵,连忙用折扇遮住脸,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昭华,你怎可诱导我说出这种话!你是盼着我过不好是吧?!”
长孙焘默默地喝了口茶水,没有回应谢韫,看得出来他也很无奈。
随后跟来的陆明瑜拉了拉南宫绥绥的袖子,小声劝道:“二嫂,目的,目的,别忘了你的目的。”
南宫绥绥连忙收敛怒意,放慢脚步走到屋里。
变脸之快,真叫人反应不过来。
她向长孙焘行了个礼,随即在长孙焘微惊的目光中款款落座:“阿韫,我是来跟你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