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招待女婿,席间,白老爹倒是喝了不少酒,虽然女婿脑袋被炸坏了,但是只要他回来了,这就是意外之喜啊!
吃过饭,白老娘把白宝珠拉到了她成婚前的闺房,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会。
到了下午,白宝珠和沈伯亭带着孩子们回家。
到家时,就见到家门口停了一台吉普车。
“陈叔叔怎么来了?”安澜先下了车,边扶着正在下车的白宝珠,边问道。
“估计是木材厂重建的事。”白宝珠随口应着。
她看见沈伯亭眼中的疑惑,又给他解释道,“是陈县长来了。家里的祖宅出借给政府做了木材厂,这次木柴厂爆炸,几乎所有的房屋都被炸毁了,陈县长来估计是要说重建的事。
他是我二哥的朋友,为人做事一向周全,对家里一向是礼遇的。”
陈县长来沈家,也正是入白宝珠猜想的那样。
他也是刚到,正和沈老奶说明着情况。
“沈老奶,这木材厂被炸毁了,原本宅子里的房屋几乎都炸毁了。这宅子是沈家出借的,想和沈老奶商量商量,之后的建造就按着厂房的规格建造了。”
沈家和县里的出借合同上,已经写明了,木材厂对宅子可以随意改建。
陈县长特意来一趟,也是表示尊重。
“宅子既然借出去了,怎么用,怎么建,都按着厂里的规划来,沈家没有意见,您随意就好。”
“是,那就多谢您老人家了。”
正说着话,就听见院门口的动静,白宝珠和沈伯亭带着孩子们从娘家回来了。
对于沈伯亭的名字,陈县长并不陌生,而且之前因为要用沈家的宅子,还特意做了一番调查。
沈伯亭出生时,沈家虽然不复祖上的荣光,但也是出身大家的小少爷,天生就比别人的起点高上很多。
虽然幼年丧父,可有一位强势精明的祖母,悉心教导,抚养长大。
成年后,去了城里读书,更是走在时代潮流前端的人。
如今见到沈伯亭这个人,陈县长不由在心里感叹,有些人天生就比别人拥有很多,比如相貌。。。
同时,他心里莫名的失落起来,把之前升起的一点小心思掐灭在心里。
陈县长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对着沈伯亭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他退伍之前,在部队里做的是排长,因为受伤才转到后方做文职的。
沈伯亭客气的回了一礼,“在家里,别客气,快坐。”
接着,陈县长又把宅子的事和沈伯亭说了一遍,沈伯亭之前都是拿着自家钱财支援革命的主,宅子的改建他当然没有意见。
“以后厂里的一切建设,按着规划来,不必再知会沈家。”
“是,多谢首长支持。”
正事说完,沈母倒是八卦起来,这些日子,关于木材厂里那两具确定不了身份的尸体,那是各种消息传闻,村民们好像化身为名侦探某南,那是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