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接收到了大姐的警告,还有好心的提醒,小小的摇了摇头,稀奇的把玩起手木仓。
白宝珠今天头晕脑胀,腿脚到现在还发软,索性也就没强撑着去上班,请了假,在家待了一天,满足了沈熙辰不少的要求。
包括,但不限于,买了一个发条铁皮玩具车,买了糖炒栗子,买了一条背带裤。
沈熙辰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放肆小人生,沈仲牧却是一脸急色的来找白宝珠了。
“大嫂,熙辰找到后,奶回去就默不作声,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之后还发起了高热。
白伯他老人家给奶瞧过,扎了针吃了药,高热倒是退了。
可现在奶开始说起了胡话,嘴里不停的叫着小姑姑的名字,还喊打喊杀的。”
白宝珠不禁有些着急,老人家可是七十多岁了,这是昨晚熙辰丢了,她老人家想到自己曾经丢失的那个孩子了。
白宝珠忙跟着沈仲牧去后院看,沈母也是一脸愁容。
“娘她老人家,这是心里一直苦着呢,今天发散了出来。”
自己的丈夫,本应该是为自己遮风挡雨,最亲近的人,却是站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守护着她和她的孩子,对结发妻子和原配嫡出的孩子,弃若敝履。
这是年轻时,一向心高气傲,处处要强的沈老奶心中的一根刺,逐渐变成了这些年她心中的执念,永远也拔除不掉的。
当看到沈伯亭一脸坚定的对着白宝珠说,“一切有我”的时候,沈老奶想到曾经自己丢失孩子,不仅要独自面对,还要时时提防丈夫从中作梗。
心中翻腾,这才又牵连起了心中一直深埋的怨恨。
白宝珠就看见躺在褥子上的沈老奶,一脸的泪痕,脸上的表情一会似哭似笑,一会状若癫狂,“沈至善,你个宠妾灭妻的,你不得好死。
我绝不放过你,我要杀,杀,把那个贱人,还有小畜生,都杀了!
仁儿,娘没能让你得到沈家长子嫡孙该得到的。
珍儿,娘对不起你,没看护好你!”
沈老奶字字泣血,听的人心酸不已。
白老爹又来给她扎了几针,她的情况才好些。
可是,沈老奶清醒是清醒了,嘴里还总是嘀嘀咕咕的。
与前段时间一样,神经兮兮的。
沈仲牧不由偷偷和白宝珠商量,“大嫂,奶是不是撞客了?正月的时候,去家属院祭拜过齐家老爷子,奶也这样好几天。
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