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以述应该都不想再见到她吧,不然也不会一直不来找她。
点滴一滴一滴从塑料软管流下,慢慢顺着,直到流进她的血管里,冰凉却让人心里很宁静,林听沉沉地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一次,没有那个白色的身影陪在旁边,没有翻动病例的身影,没有洒进办公室的阳光。
只是多了林听眼角不曾褪去的疲惫和泪珠。
而那边的的陆以述已然将一场观摩手术完美完成,娴熟的缝合技术和刀刀把控的程度刚好,让在场的美国医生啧啧称赞。
在一片听不到声音的掌声中,他换下了消毒服,走出了手术室,他的博士生导师,正欣慰地在门口等着他。
导师米埃尔是个非常有趣的老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