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原本不信这句话的,当时她还在书中的这句话的头上给了一个评论——“作者这话太绝对了。”
写那句话的作者,回了她一个微笑,并未多说什么。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或许,那一幕,打动过别人,甚至是作者本身,也不尽然。
倒是她的评论,何尝又不是绝对?
她没经历过,没有感受过,就否认人家的经历跟感受,这也算是妄言了吧。
那一刻,孙清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不绝对。
当然,是不是一辈子,需要时间来论证,只能说,有可能,也有不可能。
后来,白鼎闲稍微闲下来,转头看到了孙清,孙清提着夜宵过去,想让他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白鼎闲旁边不知道是哪个病人家属带来的几岁大的孩子,大概是饿了,看着孙清拿出来的东西,一直咽口水。
白鼎闲把手中的东西分给了孩子,孩子说了谢谢,之后,又有几个孩子闻着香味过来了,白鼎闲干脆把蛋炒饭,烧烤都分享了出去,他自己则是一口没吃。
真挺无私的。
孩子吃完了,白鼎闲从他们手中接过空空的保温饭桶,本想直接递给孙清,后来想了想,“我去洗一下,你再带走吧,呃,我替那几个孩子谢谢你。”
“白医生不用这么客气。”孙清耳根有点红。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干净过来。”
“嗯。”
孙清也趁着这个空隙去了洗手间一趟,回来的时候,站在洗水池那边的门口,她无比清晰的听到了白鼎闲跟他同事们的对话。
“白医生,追求者啊?”
“别乱说,就一个朋友。”白鼎闲直接否认了。
“还一个朋友呢,哪个普通朋友这么无私,大半夜的,忍着寒风给你送这么美味可口的宵夜?”
“就是,人家小姑娘长得挺不错的,白医生,反正你也单身,我看干脆就从了吧。”
“不好意思,从不了,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