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的天说变就变,我抬头看着天空,重重的乌云密布,一阵风刮过,“宝憨要下大雨了,你赶紧定下来咱们怎么办”何泉叔一脸急切的说;我看着大家,每个人都看着我,“大家下地窑,二牛你必须再找到隔壁院子的地窑挖通,大家多帮二牛,再一个把好的被褥都拿到地窑里,日本鬼子肯定会来搜,大家告下地窑吧”我让何泉叔把我的背包给我,我一个人走向了村外的桃树林;
忽然在地窝棚边发现了非常明显的血迹,我心里一惊,难道有人受伤躲在地窝棚里,我把驳壳枪子弹上膛,慢慢的掀开地窝棚的盖子:“谁在下面”没有人回答......
地窝棚里的马粪味十足,我仔细看没有什么人,猛然在草料的袋子发现了一只大的“黄鼠狼”正用眼睛盯着我看,他的旁边还有一只更大的“黄鼠狼”腿上还在流血,仔细一看“黄鼠狼”的一条后腿已经断了,骨头露在皮毛外,疼痛的在颤抖……
我把驳壳枪别好,我慢慢向“黄鼠狼”走了过去,地窝棚还真的挺大的,我快走到“黄鼠狼”跟前时,忽然又窜出来十几只大的,挡住了我的路并直立起身体,小眼看着我,两个前爪合在一起不停的给我“作揖”,眼睛里流露出可怜的样子!
“我给它上点药,包好伤口,我不伤害它,不上药不包伤口,它会死!你们能听懂不!”我对着这些“黄鼠狼”说,
它们好像还真的能够听懂我的话,都跑到了一边,我走到那个黄鼠狼边,缷下背包,拿出一个纸包打开,把药粉倒在它的伤口上,轻轻的把那条腿连接在伤口上,然后在把药粉倒在上面,一边做一边说:“你的骨头连了一点,也不知道是谁了你,下手这么狠,也不知道能长好不,你别抽搐,我也知道疼,忍一下,还要给你固定一下”我找了一个小棍折成两段,在外面固定好!这时我才发现这个黄鼠狼的头部全是白色,看样子是个老黄鼠狼,它眼睛充满善意的看着我,
我对它说:“流了这么多血,我只有窝头给你吃”我从背包里拿出所有的窝头放在它的前,然后我又说:“你们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喝井里面的水,日本鬼子和伪军给井里撒了毒,他们杀了这里很多乡亲们,我一会给乡亲们报仇,也给你报仇,吃了窝头,我把上面盖上土,你们就待在这里!”我一边把背包里的窝头都拿了出来放在地上……
我伸手摸了摸这个受伤的“黄鼠狼”,我站在背好背包一回身,天呀!没有发现我身后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黄鼠狼都直主着向我“作揖”,我慢慢走出了地窝栅,地面上的草丛中露出一个个黄鼠狼的小脑袋,都在直立着给我“作揖”!
我直的感觉“黄鼠狼”很有灵性!我拾了一些树枝盖在地窝棚上,然后走回村子;
站在村口我想了想,拾了几个木板,扔上房顶然后爬了上去,这里的房顶全是玉米杆,我问过何泉叔,为什么家家户户的房顶都是玉米杆?回答很简单“冬天房子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