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自己的下一分钟会怎样,尤其是在这个战争年代的沦陷区上海,在这种敌对双方混乱的暗杀中,更没有人会相信子弹长着眼睛!
爆炸的汽浪将拉着川岛芳子奔跑的我俩掀翻在地上,倒地的一瞬间我下意识的对前面扣动了扳机,我也不知道打没有打到伏击我们的人,此时的射击只能凭白己的感觉和子弹飞来的方向去判断!
忽然我听到“当”一声紧接着感觉到肩膀如同被火烧了一样,我心里明白自己“中枪”了.......
此时应该是急红眼了,中枪的疼痛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快速的换弹夹扣动扳机,“川岛机关长!跟在我的后面呀!”此时我可以说是在大吼,而手中的枪在不停的射击对方.....
血!已经顺着胳膊和前胸流了下来,衣服里里已经湿了,终于从车里拿到了那个皮包将已经没有子弹的手枪放了进去,此时我和川岛芳子只能用车做掩体,而此时的汽车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就在举起驳壳枪还击的瞬间见一个男人向这边扔过来了一个东西......
没有时间开枪了转拉着川岛芳子就跑,手雷爆炸的气浪将我和川岛芳子掀倒在地上,“啊!”川岛芳子在身后传来了惨叫声..........
“机关长!扔掉长刀,开枪呀!”我回头看着满脸尘土手里还握着长刀的川岛芳子大喊;驳壳枪已经换上了新的弹夹,爬在地上抬起驳壳枪向刚才子弹飞来的方向一顿乱射,真的没有胆量伸出头去看敌人藏在那里,子弹可不长眼睛!
此时已经过去了三四分钟,在这个大上海竟然没有警哨声和特务、宪兵赶来,这让我觉得奇怪??鼓起勇气抬头向前看去,前面的路上早都没有行人了,心里暗骂:“狗日的,这些人是谁?”
“机关长!没有事吧……,你躲在.....我身后掩护你到路边,这里我们目标太了!”一边喊一边对着前面的蒙脸男人连续扣动了扳机!
虽然短短的五六米距离我的枪确打完了子弹就在我换弹夹时身上又传来“当当当”三声,“要命了!我中枪了”我心里想着,一边还是快速的换着弹压,就在刚顶上膛的瞬间,眼睛看到对面一个男的举起了驳壳枪,心中忽然觉得这是打川岛芳子的,“机关长小心”后背传来“当”的一声!
“他妈的”咬着牙骂出声的同时回手扣动了扳机,这个男人倒在地上……
远外传来了汽车声,皮鞋声,我没感觉到挨枪的地方有“火烧”的感觉,也没有湿漉漉的感觉,但是从表面看我己经满身是血了!我一阵头晕目眩,靠着墙滑了下去
猛然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了我:“王田憨!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不允许你死,你死了谁保护我”坐在地上的我咬着牙用一只手拖着另一只握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