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润和顾文焕两人也听到那书生的话,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袁长润正想去找他理论理论,顾文焕拦住了他,说道:“算了吧,不要与他浪费口舌了……”
“哼!这种人就是爱嚼舌根,自己没本事,又喜欢恶意揣测别人……”
“人心难测,言语又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刃,直击人心,伤害性极强……好在这里都是饱读圣贤书之人,没有被他刻意煽动,大家都能明辨是非,及时遏止,没有助长不良风气……”
“是啊……算了,不管他了,免得影响心情……对了,沈顾怎么还没来?再不来的话,诗会就快结束了……”袁长润有些焦急地问道。
“怕是有事耽搁了……”
“那他还会不会来啊?”
顾文焕坚定地说道:“一定会的!沈兄他可是答应了我们要来的,所以不管多晚,他都一定会来的……就算最后有事决定不来,也会差人给我们带个口信的。”
袁长润其实心里也知道沈顾今晚一定会来的,他刚刚就是随口一问。
听到顾文焕的话,他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也是……那我们再等等吧,反正都等了一晚,不差这一会儿了……”
“嗯,吃点东西,听听曲子,再等一等……”
袁长润惊叹道:“话说这陆姑娘弹得真不错,不愧是聆音阁的头牌乐师……她这次没有隔着帘子,也没有戴着面纱,终于见到了他的样子……长得真好看呐,就像个仙女一样……”
顾文焕笑着说道:“沈兄倒是有福……不过就该如此,才子配佳人,绝配……”
袁长润嘿嘿一笑:“听说上次过后,陆姑娘就很少登台演出了,一直在练着根据沈顾做出来的那首诗编成的曲子,为今晚的登场表演做准备……感觉她做的这一切好像都是为了让沈顾见到啊……毕竟上次两人在房间都……嘿嘿嘿了……”
“哈哈,应该是如此了……”
“嘿,就是不知道唐妍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到时沈顾估计得愁咯!”
“这就不是我们应该想的事了,让沈兄自己愁去吧……”
“对了,小焕子,顾伯伯没有催你成婚吗?让你赶紧找个娘子之类的……”
“这个倒是没有,我爹的想法和我一样,先立业再成家,不急于一时……而且科举考试很快就要到了,我们更关注这件事……”
“那还好,我爹也没有催我成婚,我还可以再玩多几年……哈哈,成婚什么的最麻烦了,像我爹那样,一直被我娘管着,都没有什么自由…”
“还是一个人好,逍遥自由,不用考虑太多……”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等着沈顾……
……
另一边,伶人乐师待的亭子里,一位清丽雅静的白衣女子正在拨弄着古琴,一边低吟浅唱,根据传过来的诗词编着曲调,试着感觉,一边在教导其他伶人怎么配合,怎么弹唱。
并不是文人才子每做出一首诗词,她们都需要编成乐曲。
只有秦院长觉得不错的诗词,才会到她们这里,编成乐曲,再传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