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跟在身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不过是一夜间，巫念娇的世界崩塌了。
华丽的衣衫上布满灰尘和血迹，跪坐在巫益身边，手足无措。
她曾无数次嫌弃巫益的无能和软弱，曾经无数次希望他能挺直脊梁。
今天她见到了，见到了父亲在各门派逼上门来时，拼死抵抗。
看到了，却不快乐，她多么希望回道从前，父亲软弱不要紧，只要他们不是人人喊打分邪修。
“爹。”巫念娇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恸，大哭起来。
没有人同情她。
“娇娇，到外公这里来。”灵老伸出手喊道。
以前的他藏在暗处，从不敢让巫念娇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人。
“我不认识你，是你害了我爹，你陪我爹爹，呜呜”
伸出去的手就那么僵在空中，想要解释更多。
方掌门等人不给他机会，渐渐围拢过来。
“灵老，我劝你束手就擒，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文豪沉声道。
“挣扎？”
不知道这两个字给了灵老什么刺.激，他桀桀而笑。
“难道你们不是在挣扎？你们的修为还能进一步吗？进到哪里？”
“你们就甘愿在这个大陆上老死？不想去看看外面更广阔的世界？”
灵老状若疯狂。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既然你冥顽不灵，我们只好替天行道。”方掌门为仙门之首，正气浩然。
方掌门的回答在灵老的意料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