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无尘等人告别，凌飞翮跟在柳夫人身后，去了另一个方向。
发现了后面的小尾巴，柳夫人也不吱声，回房坐下后，方才问道：“不去看看无尘伤的怎么样，跟过来做什么？”
“已经看了，没什么大碍。”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凌飞翮心不在焉的说。
知女莫若母，柳夫人一看凌飞翮这神态就知道她有话要说，“找我什么事儿？”
斟酌片刻，凌飞翮都没找到合适的开场白，干脆直接说了。
“丝思真的没有办法吗？”凌飞翮也知道，提到丝思就是在柳夫人的伤口上撒盐。
“死而复生，自古以来，从未有过。”柳夫人语气沉重，她又何尝不想呢？
“我们没有办法，别人呢？说不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人能做到。”凌飞翮慢慢引导。
第一次见凌飞翮说话吞吞吐吐，柳夫人这个急性子忍不了，“你究竟想说什么？”
“仙家手法没有，邪魔外道呢？他们或许有办法。”
自从跟李长老聊过后，凌飞翮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肯定有办法，只是为世间所不容罢了。
“你听谁说得？”柳夫人柳眉横竖，语气沉重，声音不自觉拔高了。
凌飞翮没有想到柳夫人反应会这么大，“没有听人说，我自己觉得会有这个可能。”
凌飞翮当然不敢说，这本就是自己的推测，她真怕柳夫人提剑上门把李长老给大卸八块。
“这些话以后提也不要再提，否则，我会亲自管教你。”柳夫人厉声道，三年来，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凌飞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