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章打马上北坡,
新坟还比旧坟多。
新坟埋的汉光武,
旧坟又埋汉萧何。………”
莫光棍家,听见床板碰撞墙壁声音睡不着觉的莫老爷子,咿咿呀呀的哼起来。
“赶紧找木板,把射伤地方的淤血拍出来。”
五湖联盟里面,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在工地的建筑工人,他们都知道一个避免感染的土方法。
“痛,痛死我啦!””
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
“盟主,不能够这样拍啊,再拍下去我就死了,赶紧找医生吧。17楼可是有一个医生的。”
“不行,那个医生是原住民,收费贵不说,说不定还会在伤口上给我们撒上毒药,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不用恶霸周天雷进攻,我们自己就把自己害死了。”
“对对对,咱们这土方法,最大的缺点就是痛了点,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花钱,不求人。”
“受伤的兄弟姐妹都忍着点。”
宋建平猛地把杀猪刀拍在桌子上。
“谁站出来给老子解释清楚,你们不是说那个防护栏里面只住着一个年轻人吗?给老子一个满意的答复,为什么他一个人能把我们这么多兄弟搞伤搞残?”
“盟主饶命,盟主饶命。”
王霞母女俩被推了出来,母女俩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口中慌忙的高声叫喊。
“盟主,那个挨千刀的,居然跟我们玩阴的,我们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们母子俩不是说那屋子里面就只有一个人,有你们出面,轻易的就能够把门给骗开吗。
现在这么多兄弟受了伤,你一句不知道,就想把老子给忽悠过去?”
“冤枉,冤枉啊,盟主,我们真的想不到那杀千刀的这么卑鄙。”
王霞哭天抢地。
“盟主,这时候不能够寒了人心。”
谢丽伏在宋建平的耳边轻声说道:
“这母子俩现在不能杀,而且她们的推荐人都在这屋子里,想必她们也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况,否则她们们有几个胆子跟着跑回来呀!”
宋建平点点头。
“这些受伤的伤员,以后就由你们母子俩负责照顾。”
“这个,这个…”
这伺候男人,是这一对白莲花母子的强项,但是伺候伤员嘛……
“再这个那个的,信不信老子让兄弟们排好队,来伺候你们母子俩!”
“呀,这不是20年前咱们那附近出了名的公交车吗?”
这时候,一个秃了顶的男人,凑到王霞的面前,仔细的打量起来。
“那时候,老子还在老家磨菜刀讨生活,这女人五块钱就可以玩一把,啧啧啧,想不到20年过去了,她还长的这么细皮嫩肉的。”
“老吴,你不说我还认不出这个女人,那时候我在老家跑摩的,周围几个乡镇的人都是坐我的摩托车,去这个女人的家里。”
“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