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苏丹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说道:“你们俩这是什么歪门邪道的理论啊,粮食蔬菜是我们生存的基本保障,牲畜家禽的生命岂能和我们人类相提并论,你们知不知道人的生命是至高无上的,你们那来的这些纽伦?”
岂料唐艳红反问她道:“姐姐难道你能说一粒米就不是个生命吗?”郑媛媛在一旁道:“老爷奶奶是糊涂了,一草一木皆有生命他们都不知道,和他们说不明白,反正老爷以后都听姨奶奶的准保没错。”
王仁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是两个世界观念的差异,他估计今后恐怕由不得自己和陈苏丹,必须跟随这个世界作出改变,不过有个适应时间早晚的问题。今天本来不是谈这个问题,又有个实诚的郑媛媛在这儿夹杂不清的搅和,咋听起来人家说的又不是没有一点道理,昆虫野草确实是生命体,难道这些生命能够和人的生命相提并论?
“好了好了,这事我们以后有时间在探讨,还是说今天的正事要紧。”王仁智把话题转到今天的正题。陈苏丹紧跟着说道:“对对对,还是回到我们开始的话题。”
唐艳红心里有点不满,认为这两人在故意回避问题,自己已经讲的很清楚,白晓丽这辈子绝不可能回归张家,哪怕张海潮没出事情,她也回不去,她最好的归宿就是成为王仁智的妾室。纪纲和南小军在唐家寨是有贡献,在怎么说他们也是两个下人,下人纳妾还要办什么喜事,王仁智堂堂大老爷纳妾岂能儿戏,从白晓丽踏进百草堂那一刻,唐艳红心里已经认为她注定会成为自己姐妹。
郑媛媛认为今天唐艳红和自己给王仁智上了一课,他和陈苏丹转换话题是有意回避,白晓丽到百草堂已经大半年时间,始终就这么不明不白。按理说她是个地位最卑贱的下人,别人还有个盼头给自己赎个身什么的,她这辈子已经定性,只能是个永久卑贱的下人,但是她在百草堂却始终如一个妾室,其他人也认可她,下人们也把她当做王仁智妾室对待,只是她这个小妾到现在还没服侍过一次老爷。唐艳红不满不愿意开口,郑媛媛不管那一套,她张口就说道:“这还有什么值得商量,纪纲和南小军两个下人纳妾都要办喜事,老爷纳妾白晓丽为姨奶奶更要办,不过不能和这两人一起办。老爷和下人同时办喜事成何体统,让他们多等几天,老爷的喜事办完后才轮到他们,姨奶奶你回去准备准备,就这两天给老爷办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