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声的喊着,自己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的站在原地。
那是她的心情究竟是如何,紧张,慌乱,还是惊恐?
逐渐变得麻木,再等回过神来又大哭一场。
“中鹄,你难道不感到愧疚吗,”曾经她是沮丧的跟中鹄说的,“不止是我,你对学长们还有同班的久和禾,不愧疚吗?”
愧疚什么?!
姜绊绿趟着水走到了中鹄面前。
这是光明的,这是黑暗的,这是区分现实的最好转折。
第一次的真诚,诚恳换来的是一次进退两难的船体。
她抚摸着中鹄的脸庞,神情有些恍惚。
“那个,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回忆了,我们先走了。”
莫帕拉带着喀索拉往前边挪了挪。
姜绊绿一把扯下中鹄戴在脖子上的怀表:“你还留着这种东西啊。”
“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可以再聚在一起,然后.....”
姜绊绿将怀表扔到了地上:“那个时候的你也是这么说的,中鹄,你没有经历过,你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身为旁观者就永远没有资格替受害者做主。”
中鹄迅速将它捡了起来,然后又呆呆的看着她。
“队长,我们还抓吗?”其中一个人说。
“闭嘴。”姜绊绿说。
莫帕拉悄悄走到中鹄身边说:“欸,她还是不忍心抓你的啦,你趁她现在拿不定主意赶快再劝她两句。”
“要是抓不到我们,你会怎么样?”
“直到抓到你们之前我不会放弃,但我知道坛主要消散你们。”
“所以你决定这次就先放过我们了,对不对?”莫帕拉说。
姜绊绿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拿出了另一只怀表,颜色也是棕色。
然后将它递给了中鹄:“下次要是再遇到你,我就直接把你和他们都消散了。”
中鹄看了看她,握住了那块表,然后向前面跑去,莫帕拉和喀索拉也跟着跑了起来。
“今天你们把我放了真是一个明智选择!”喀索拉不忘扭头嘲讽。
“你们追到悬崖边上就回来,懂吗?”姜绊绿说完便向回走去。
“是!”
那些人追了上去,但步伐有些缓慢。
“谢谢你们队长的帮助。”中鹄说完又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跳吧。”
“行,跳。”
莫帕拉和喀索拉也又跟着跳了下去。
“我可不会游泳。”
“我知道。”大冤种喀索拉又拽着莫帕拉向中鹄那边游去。
今天,过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