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礼南楼隶属于武字饼旗下,由她的三儿子礼陷坐镇,礼陷就是眼睛下面挂着俩大黑眼圈的男人。不拐弯抹角的说,他彻头彻尾是由武字饼一手塑造和培养的傀儡。世界观仅限于对武字饼盲目崇拜追随、捧臭脚拍马屁。他没有大哥礼讧那般老天爷赏饭吃的天赐好运气,没有二哥礼闲卧薪尝胆、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毅力,更缺乏四弟礼惮的隐忍,四弟隐忍得跟啥似的,火候到了自然就爆发,可惜五妹礼安英早已在那把火中化为灰烬,而六妹礼天平的厚积薄发也与他八竿子打不着。他就像一只翅膀被剪除的秃鹫,只能被迫在地面上匍匐行进,自来失去翱翔天空的资格。
“告诉我,我的二哥和六妹还有那个死忠的孤儿,正藏匿在犄角旮旯里瞒着母亲密谋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勾当?”礼陷看着咫尺之遥的马兔兔,盘踞着他脸四分之一的黑眼圈将他骨子里未能研磨成粉末的阴森衬托的淋漓尽致。
“我的任务只是负责看守异邦人,更何况不久前我被殴打后还让他们溜之大吉了。”马兔兔的挣扎自然是混搭的反义词白搭。说来她本人绝不会预料到,自己会倒霉地被伪装成外部知情员工的礼陷,以不留任何书面字条线索的方式绑架走。
“知不知道,你自己心里门儿清着呢。”礼陷笃定如泰山的话像是给了马兔兔一记如雷贯耳的刺啦耳刮子,他心里有明镜的肯定马兔兔并不是一无所知,这一点从他亲自安装的窃听器中截取到的马兔兔与礼天平、升臣娴儿的部分对话内容便可见一斑。
“我十六岁就辍学,连个像样的文凭都没有,只是一个小小的打工仔,我什么都没资格知道啊。”马兔兔的双手被镣铐所束缚着,然而她仍然觉得自己能够将其扯个稀巴烂一样瞎折腾,与此同时她还叽里呱啦的叫嚷着说,凭她就像废纸一般一文不值的学历根本没有半点资格晓得详细计划内容是什么。
“你再敢信口雌黄的话,我就将一根根的割掉你右手的手指。”礼陷手持蓄谋已久的小武刀威胁道。他之所以对信口雌黄的人深恶痛绝,原因只是单一的源于武字饼频繁的对他表达过自己对这类行为的厌恶。经年累月的耳濡目染之下,礼陷亦被母亲的这种观点所影响,尽管他周遭的人大多都有这个弊病。
“我滴妈,你就算是把我拽锅里炖成砂锅菜也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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