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缠绵忘情的热吻结束,庄小维搂紧舒婧的身子。
“舒婧姐,我给你好好地搓搓澡,洗去长途飞行的疲劳……”
舒婧嫣然一笑:“好啊,谢谢小维!”
庄小维在舒婧欺霜赛雪、凹凸起伏的身躯上涂抹沐浴露,用浴球为她搓洗身子,然后用温热的水流冲洗干净。
庄小维在舒婧耳边低语几句。
舒婧玉脸微红,一双美目秋波盈盈地嗔了他一眼,然后知情识趣地按他的要求一一做到。
庄小维抚摸着舒婧的如云秀发和美丽脸蛋,用带着一丝回忆的语气说道:“舒婧姐,想当年,你可是老板娘,我在你的冷饮店里打工呢……”
“你还记得呀?”
“怎么会不记得?我记得清清楚楚呢!我大学没考上,你还鼓励我复读……”
舒婧脸上挂着笑容:“想当年,你可是个愣头青,现在倒能吆五喝六,骑到我头上来了……”
庄小维哈哈一笑:“舒婧姐,你这个“骑”字用得好!”
舒婧没好气地啐了庄小维一声:“切!”
两三个小时后,在主卧的大床上,舒婧从无与伦比的濒死状态中回过神来,浑身瘫软无力地偎依在庄小维身旁。
不久,疲困至极的她,进入了香甜的梦乡,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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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柴丰行长家里。
在蜜丸的支撑下,柴丰行长正和妻子王芳大行周公之礼。
今天,自涂老的死讯传来,柴丰行长心里就充满了惶惶不安。
柴丰能坐上展远银行行长的位置,全赖涂老的提拔和支持。
现在,涂老意外去世,这意味着柴丰行长的靠山倒了。
“自己还能在这行长的位置上干几天呢?”柴丰行长心里完全没有谱。
对涂老的去世,柴丰行长除了惶惶不安外,实际上,也松了一口气。
涂老死了,涂老加在他身上的耻辱,也可以消失了——反正没有别人知道,自己可以将它翻篇!
涂老死了,他也不用头疼把许梦倩献出去了!
柴丰行长心想:“只要自己能保住展远银行行长的职位,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切就能真正的扬眉吐气!”
王芳的心里也不安。
王芳想起昨天晚上涂老余勇可贾的一幕幕,带着愧疚与惶恐地想道:“涂老脑溢血死亡,是不是与过度兴奋有关?如果有关方面追查起来,追查到了自己身上,那可怎么办?”
惶恐之余,王芳心里又深深地叹息:“昨天晚上涂老主动提出要给自己弄一个院长助理,但还没来得及兑现,涂老就嗝屁了。如果涂老能多活几天,也许事情就成了——看来,自己又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