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赵颐没有派人去国寺,只有我派人去了,还被父皇逮住了。我挨了板子,被禁足,还被夺了权。”
“赵颐呢?他什么都没干,躺在府里捡着我送给他的大馅饼。”
说到这里,齐王情绪激动,翻身就要坐起来,屁墩碰到垫子,疼得他面庞扭曲,重新趴回床上。
“我这心里一琢磨,越发觉得是赵颐太阴险狡诈。他故意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他无心皇位,一心想要回大周。”
“我们为了搬开他这一块绊脚石,必定会助他一臂之力。他在我们去偷遗骸的时候,故意引来僧人撞破。”
齐王愤懑地捶着枕头:“本王就该以静制动。”
常安却觉得是他们的计划不够缜密,才会出了纰漏。他阅人无数,赵颐并不是会拿生母的遗骸来做引的小人。
他正要劝齐王,不必与赵颐针锋相对,单凭赵颐体内的血脉不纯正,便注定他不会成为北齐的储君。
齐王若是继续与赵颐作对,反而会弄巧成拙。
“殿下……”
“常安……”
两个人异口同声。
常安连忙说:“您请说。”
齐王语气沉闷:“父皇命我处置了常远。”
常安脑袋空白,脸上的血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