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怎么心痛,宋晚木还是老老实实背着书包,手里提着两箱水果,乘上公交车回乡下。
下了车,宋晚木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估摸着宋新国可能又是在给别人出诊,耽搁了,她下意识地想摸出手机打电话,突然反应过来她压根儿没手机。
老样子,只能硬等了,宋晚木把身上的羽绒服裹得紧紧的,站在寒风中等待宋新国的到来。
10分钟、20分钟、30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过来。
宋晚木很讨厌这种无意义的等待,她看了一眼手表,烦躁地踢着石子,要不是怕两人错过,她早就拦辆三蹦子走了。
又是这样,为什么他们的行为总是呈现两种极端,一会儿天天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好像想她想的不得了一样,她到了又没人来接;一会儿又是在站点等她很久,让她心生愧疚,明明一个手机就能解决的问题,总是搞得这么不痛快。
宋晚木又看了一眼表,决定不再傻乎乎地等下去了,虽然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