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大概是在某人面前丢脸丢多了,无意间已经达成了脱敏成就,宋晚木一改平时脚底抹油的基操,揣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哀怨地看了一眼路灯下的柳时绪:“光今天一天你就提问了我N多次,常见的、不常见的问题轮番轰炸,在病人面前我的自信心都快被击穿了。”
“还有那些关于喝酒喝到医院的病人…”,提到“酒”这个字,宋晚木自知理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柳时绪,期期艾艾地道歉:“前几天是我喝多了,做了一些呃…不是很恰当的事情,可不可以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儿上原谅我,不要生气啦?”
柳时绪其实也没有觉得对方冒犯到自己,之所以今天给宋晚木加练也是希望她认识到过量饮酒的危险性,先不说喝醉了容易磕着碰着,在那种迷糊的状态下,女孩子的人身安全也是一个问题,毕竟作为男同胞里的一员,他知道有些人的举止行为能龌龊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如果你还想当外科医生的话,就把酒戒了吧,喝多了容易手抖。”柳时绪表情淡淡的,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递给宋晚木,“如果实在心烦的话,可以吃点提神醒脑的薄荷糖、咖啡糖,转移注意力。”
宋晚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连忙伸手接过,“好的好的,谢谢谢谢。”
很礼貌同时也很客套的话语,丝毫不见那天的放肆,柳时绪看了一眼面前扎着半马尾的女子,精致的面容在半明半暗的橙色灯光下看不真切,棕色的瞳孔折射出琥珀一样的颜色,有点像是刚做出来的酸酸甜甜的话梅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