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检微微一愣,赶紧道,“有,本官这就去给你安排。”
等赵今夏将公堂里的妇人领走之后,叶瑾才看向赵员外,以及他的两个儿子。
开口问道,“赵员外,都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员外苦着脸,对叶瑾拱手道,“大人,还是请草民的犬子为大人讲述事情经过吧。”
叶瑾颔首。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才畏畏缩缩的站出来,带着一个哭腔对叶瑾道,“大人,草…草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呜呜呜,草民的内子怎么就,怎么就遭此毒手了啊!?”
赵员外又急又气,大骂道,“你个没卵子的货,连自家的婆娘都护不周全,还有脸哭啊?!”
这个年轻人似乎很畏惧赵员外,听到自家父亲呵斥之后,顿时吓得闭口不言了。
叶瑾倒是没有生气,而是继续道:“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
似乎是叶瑾和蔼的态度让他安心了一些,所以年轻人偷偷打量了叶瑾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是,大人。”
“就在五日之前,草民当夜贪杯多喝了几杯酒,在草民的内子服侍下,早早的就安息了。结果天不亮的时候草民在睡梦中听到内子的哭腔声,随即醒了过来,然后草民才知道…”说到这,这个年轻人突然咬紧牙关。
不知道是愤怒到了极点,还是害怕到了极点。
“草民…草民才知道内子已经遭人毒手了,但是草民就和内子同睡在一张床上,居然半点动静都没有发觉。当时草民又急又气,就把爹爹娘亲、大哥大嫂给叫醒…”
这个叫赵四虎的年轻人断断续续将案发经过说了一遍。
叶瑾听得很认真。
旁边的书吏奋笔疾书,将每一个字都誊写下来。
等到赵四虎说完事情经过之后,叶瑾又询问了赵员外,以及他的大儿子。
不过几个人说的都大同小异。
无非就是听到赵四虎的呼救声,然后起身查看。
但是房间里除了已经哭成泪人的受害人,别的什么人都没有。
至于案发现场有什么痕迹?!
几个人都不约而同摇头。
门窗并没半点撬动过的痕迹,院子里养的家犬当晚也十分安静。
甚至院墙也没有人翻过的痕迹。
所以一家人一度以为是受害人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但是通过赵员外妻子,以及大儿媳对床单,和受害人身体的检查,才知道她是真的受到侵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