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典史无奈道:“不但没能把人要回来,而且叶瑾那厮口吻也十分不恭 敬,还要咱们把剩下的人送过去呢。”
“哼哼!”邓译气哼哼道:“意料之中而已,叶瑾那厮本来就十分跋扈,现在更有 陛下和皇后娘娘做靠山,尾巴更是翘上跳上去了,他不放人也好,咱正好进行接下 来的动作。”
“大人。”马典史张了张嘴。
邓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马典史赶紧躬身,然后才道,“既然大人已经知道叶大人的真实身份,为 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作对?!惹怒了叶瑾不打紧,万一触怒了陛下,那可就 糟了。”
邓译摇了摇头道,“你也太小瞧陛下了,陛下看似暴虐,但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 诛杀官员,而且咱们与叶瑾之间的矛盾,都是公愤而不是私怨,所以陛下不会在意 这种小事的。”
“陛下不在意,就怕皇后娘娘…”马典史又道。
“々`但是事已至此,那你说该怎么办?!”
“要不..咱们晚上悄悄把人抓了送过去?!”
“不行!“邓译坚决摇头道:“这事儿已经闹的那么大了,现在整个应天府的人都 看着本官呢,你说本官还能轻易服软吗?”
“而且此事已经不是本官说了算了,李景隆才是真正的主谋,所以服不服软乃是 他说了算。”
邓译一边说,脸上一边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神色,“李景隆那厮还以为本官真的是 走投无路才去求他,殊不知本官乃是祸水东引,李景隆志大才疏,真当本官如他一 样是一个蠢货?!哼哼,本官如果真的是蠢货,会坐稳这江宁县县令(吗赵的)的位 置 ? ! ”
原来邓译昨天和几个纨绔去寻李景隆,哀求李景隆救命其实都只是惺惺作态而 已闯。
他真实的目的就是祸水东引,让李景隆帮自己顶缸。
如果是这件事扳倒了叶瑾,或者是搅黄了商税改革,自己自然能够分的到一份 功绩、
但是如果这件事黄了,自己也不是幕后主使和罪魁祸首。
因为自己早就把自己给摘出去了。
不管怎么做自己都是躺赢。
谁才是真正的蠢货岂不是一目了然?!
马典史作为邓译的心腹,所以自然知道一些关于邓译的隐秘事。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这位大人虽然没有什么大才,但是绝对不是什么蠢货。
这一次他也是恨急了上元县的那位,所以才会出了一招昏招,让人袭击了上元 县的税吏。
但是他发现事情已经朝不可控方向蔓延的时候,他马上又做出了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