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纲在他这里待的时间并不长,在交流了关于宋辽边境以及渤海军的一些大致情况之后,突然又来了人找李纲,说是报社那里询问明天一期的相关内容调整的问题,李纲一听便急着要赶回去,秦刚想叫他留下一起吃晚饭也没有时间,只是说过了一天再来。
李纲出去的时候,李禠正好到了,见了秦刚与胡衍,显得尤其兴奋,几人因为秦刚去了西北之后,便一直各走一方,至今才第一次能够重新聚首。
人都到齐了,便就在后院的厅房中摆好了酒菜,四人在酒桌上也愈发地亲热了起来。
彼此开始先回忆起了当初在京城里初次相识的场景。
李禠尤其是提到,正是秦刚第一次在他家里对他阐述的商论,令他坚定了从此开始经商的决心。如今,由于父亲李清臣的被排挤,自己三个哥哥的仕途都遭遇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反倒是不接触政治的他,却把自己手头的生意越做越大,渐渐地现在竟成了一家人最大的倚仗。
“刚哥!这流求真是个宝地啊!从它那里运来的货物实在是一样比一样好卖!”由于现在酒桌上就他们四人,主要的酒菜也都上齐,秦刚让厨师与刘三他们先去休息了,李禠此时才谨慎地开口,“我原先还在担心:少游叔去了那里,也许心情与其他方面会不错,但在生活上恐怕是会要吃些苦头,但是现在看来,却是完全不用担心了。”
当初秦刚在安排调包计时,他们也只是知道秦观去的流求,是一个在远在海外的岛屿。虽然那里是在当初在处州跟随秦刚的一帮人在管理,安全与自由方面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作为一个没有开发过的海岛,在那里的生活条件,料想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是随着他在大名府那里的生意接触到了大量来自于流求的货物,还有海船船员有意无意地向他这里的透露,竟然发现流求岛上的城市繁荣,决不亚于他们这里。
“你还真别说,流求岛的确还有一个名字就叫宝岛!”秦刚笑着说道,又对秦湛说,“京城这里的生意要是忙得过来的话,湛哥可以挑个时间,先去沧州,从那里可以跟着进货的海船去一趟流求,去看看你父亲!”
“真的吗?十八叔?你可不是说笑?”秦湛惊喜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说笑!”秦刚摆摆手让他坐下来,“都是自家的兄弟,我也知道你们都是守得住话的人。这么久的时间,给你们安排了许多的事情,料想在心底里也一定会有着各种不明白的问题,但是你们也却从来不会主动来问我。所以,今天大家也是难得聚在了一起,不仅仅是你们俩,也包括衍哥,有什么都可以问,我也可以向各位兜底讲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