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让钟庆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据墩子描述的这些,他觉得这跟毒药并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想想,别说墩子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村民,这些计生用品以及药物,就是城市里的人也很少见到,所以被唬住也是正常。
“什么?我没有中毒?那些玩意是为了防止她怀上用的东西?我干她姥姥个腿的,放开我,我要干死她!我要干死她!!!”
听完钟庆志的话,墩子先是不信,得到确定,并且钟庆志仔细描述了那玩意的作用,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被那个女人用这么一个谎言骗了,并且还不敢反抗,墩子那个怒呀,也不管此时正被绑着双手,起身就要往外冲。
他一直以为自己身上是有毒的,一直以为自己除了那一个孩子就没后了,一直以为他这辈子就完了。
现在居然告诉他这都是骗他的,他就跟个傻子一样被骗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能不火大?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只是这是在审讯,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冲出去?
两侧的士兵第一时间把他按在了地上,墩子使劲挣扎着嚎叫着,表情狰狞。
在发现没办法挣脱后,他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惨,那叫一个伤心。
二十年呐!!
二十年里他就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像个傻子一样。
他不敢跟人说,不敢跟人提,生怕被人知道自己家里有敌特,生怕被人知道他已经不能生育,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让他家绝了后,生怕有一天被人发现他是个敌特分子。
“这就是阴险狡诈的敌特分子呀!所以我们才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让这些敌特分子钻了空子。”
钟庆志看着这个跟他差不多大的魁梧汉子哭成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哭了好久,眼泪鼻涕一大把,等情绪稳定了,墩子叔坐起来,用捆着的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眼神坚定的对着钟庆志道。
“首长,我做的这些事我都认,我也知道我没有希望了,但是我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他还在他们手里,一定要救救他!
我检举,我知道她在这里是为什么,虽然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地方我们已经找到了,现在应该已经进入到里面了。”
钟庆志回道。
之后不管他们问什么,这个墩子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拿到这些东西,钟庆志才来到了关押这个叫秀英的人的房间里。
“墩子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看到钟庆志,秀英一点也没有慌乱,而是笑着问道。
“没错,他已经交待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你也应该清楚,你不可能跑的了了,说说吧,你是什么身份?除了山里的那个地下工事,你在这里还有什么任务,以及你的线上还有线下都有谁?”
钟庆志没有给这个秀英好脸色。
“呵呵,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些?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自认我隐藏的很好,这么多年来在村里应该没人会怀疑我才对,而且就算你们意外发现了那处工事,也应该不会找到我才对,能跟我说说么?”
秀英表现的一点也不像被抓住的犯人,反而笑着问起了钟庆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