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檀把脚缩回去,藏在了身后,不让他再碰。
她神色幽怨地说道:“你再摸下去,我的腿便要包浆了。”
沈青檀实在是不知道,一个脚链子,竟然勾得他神魂颠倒。
傍晚的时候,她去温泉池赴约时,反复思索了许久,才决定捎上脚链。
她想要请教西夫人一些问题,为接下来的事儿壮一壮胆子。
谁知,西夫人没有去,而是特意为他们夫妻攒的局。
她不是矫情的人,与赵颐是夫妻,二人又心意相通,早就该行敦伦之礼。
西夫人为她精心准备了东西,她便大着胆子用上了,想要看看男人失控的模样。
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密接触,只有她一个人沦陷,几乎融化在他的柔情里。
而这个男人始终神色冷清,衣衫整洁。只有在他眼底涌动的热'意灼'烫着她时,她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情动。
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是克制的,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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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刻意的撩拨,如愿地看见他失控了,满池子艳红的花瓣,荡出了水面,怯雨羞云般靡靡泼洒在池边。
他只顾着取悦她,让她得到了快乐,方才抱着她回到云澜居,做到了最后一步。
下一刻,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间,一寸一寸按揉着她的脊梁,身体残留的余韵席卷而来,在他掌心下颤'栗着。
沈青檀抬眸瞪着男人,他冷如白玉的脸颊,染着情动的薄红,眉眼间尽是得偿所愿的满足。
她低下脑袋,额头抵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