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张大的口供,顾大人的指认,于本官来说,就足以向皇上交待了!”
被吴忧一番话说的眼角直跳的众人,只能再次将目光看向了他们的主心骨!
面对众人期盼的目光,钦差的流氓手段,一向老谋深算的张博,亦只能外强中干的厉喝道:
“...大人什么意思,莫非想要栽赃陷害、屈打成招不成?”
闻言,吴忧缓缓走上前,冰冷的眼神紧紧盯着张博:
“...刑,诸位一定是免不了的,至于诸位屈不屈,想必诸位心里很清楚!
...说到栽赃陷害,以各位的所作所为,本是用不着的,只要本官愿意花些时间去调查,要做到证据确凿...绝非难事!
但如今灾民饥寒交迫,嗷嗷待哺,本官没那时间,也没心情去调查 ..诸位做的那些个烂事!
...栽赃就栽赃吧!
...本官现在只想尽快让灾民们,...吃饱,穿暖!
...至于用什么手段,又会不会坏了本官的名声?
...呵呵,本官在乎吗?”
说完这句话,吴忧微微摆了摆手:
“...来人,带诸位家主下去,好好给他们松松筋骨!
..想必这些个家主,开了这许久的会,已是疲累不堪了!”
“...遵命!”
“...等等!”
正当大堂内的钦差卫士,准备上前拿人之时,李蓦然突然大喝一声,而后缓缓走到吴忧面前,神情异常严肃的说道:
“...大人,草民现在交代,...还来的及吗?
而且,草民从小体弱多病,恐怕不用大刑伺候,最多二十大板,就能要了小人的性命!
...因此,草民愿做大人门下走狗,任由大人驱处!”
李蓦然话音刚落,眼皮直跳的时寻,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大声呵斥道:
“...好你个李蓦然,我时寻早就觉得你这软骨头靠不住,今天果然是应验了!
说到这里,时寻就满脸悲愤的望向张博,略带责怪的说道:
...张老,晚辈早对您说过,李蓦然这个软骨头靠不住,可您就是不听,现在您老看看,这还没上大刑呢,...他娘的就投降了!”
李蓦然的突然反水,令张博瞬间苍老了许多,原本红润的脸庞上,已是一片死灰之色!
而时寻虽对他略带指责,却比李蓦然公然反水强多了!
正当张博望向时寻,眼中露出一丝欣慰之时,只见时寻神色一变,话锋一转道:
“...咱们十大家族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既然你李蓦然已然反水,那我时寻又何必受那刑罚之苦呢?”
说到这里,时寻神情郑重的对吴忧深施一礼,谄媚道:
“...大人,草民愿意投诚,并为灾民捐献白银十万两!”
吴忧还未说话,刘千山就一脸鄙弃的说道:
“...时家主,死则死矣,何必行那令人作呕之态?
...再说,你以为我们完了,你就能独善其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