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王子,这应天城内几乎稍有名气的大夫,都几乎请遍了!
就连大明的太医也给王子您诊断过了,蛋已稀碎就剩点皮了 ...割了吧!”
见萧枋再次前来,旧话重提老生常谈,辛邯既是愤怒又是羞恼,怒喝道:
“割割割,这两日你这老东西除了劝本王子割了,还是劝本王子割了,你为何不割了你自己那玩意?”
或许是怒喝之声牵动了胯下的某根神经,辛邯只觉得一阵剧痛再次传来,翻了翻白眼,胸膛急速起伏!
长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羞怒,以及胯下的剧痛之感,辛邯手指微颤的指着苍老的萧枋,有气无力的问道:
“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这应天知府 ..到底是何来历?”
萧枋虽对吴忧调查了一番,却仅是些许皮毛而已,只能顾左右而言他,道:
“邯王子,您现在应该安心疗养伤势,一切事宜待养好伤势再说不迟!”
说着,萧枋不由的将目光转向了桌案,颇有些躲闪的说道:
“邯王子,大明的太医可是说了,若是不割开那里的皮囊取出其中的蛋黄,以至堵塞尿道的话,今后或许便连小解 ...或都将受到影响,还请邯王子速决!”
“呵呵,本王子一生仅有两个爱好,喝完酒玩女人,如今最大的喜好都没了,还在乎区区小解?”
冷笑着说完,辛邯面容扭曲,表情极为狰狞的低声呢喃道:“姓吴的狗屁知府,若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你剥皮抽筋点天灯的话,我辛邯 ...誓不为人!”
就在这时,高丽侍卫走了进来禀报道:“禀王子殿下,萧尚书,鸿胪寺外有一和尚求见!”
“...和尚?”萧枋微微一愣,还未及说话,辛邯就已低声喝道:“本王子还没死呢,用不着超度 ...让他滚!”
“等等!”,当侍卫躬身准备出门之时,却突然被萧枋叫住,而后对辛邯说道:
“邯王子息怒,老夫常常听闻,大明时有高僧普济世人,或许他能有办法为您疗疾也犹未可知!”
闻言,辛邯微微点了点头,对侍卫招了招手,“那和尚说什么了?有没有说为何事前来?”
颇有些隐晦的瞧了瞧辛邯的胯下,侍卫低声说道:“禀王子殿下,那老和尚说...为您疗疾而来!”
微微一愣之后,辛邯目光中透着一缕期翼之色,呼吸颇有些急促的低喝道,“混账东西,那还愣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大师请进来!”
对于近几日情绪极为不稳定的辛邯王子,侍卫也是见怪不怪,躬身行了一礼,急步而去!
不一会儿,满是鞭痕而又衣衫褴褛的姚广孝,双手合十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