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岂会听信了他的鬼话,一个铜子儿也没给他,倒是赏了他一顿鞭子之后 ...扔出府去!”
此话一出,朱棣瞳孔瞬时一缩,强笑道:“从来只听过戴白帽子送葬的,还从未听说白帽子用来辟邪的!
想来那和尚定然不是什么正经和尚,只怕是个疯癫野和尚,显扬不必理会!”
就在这时,秦王朱樉晋王朱棡两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而朱樉说出的话,让本就颇有些心虚的朱棣,瞬时打了个激灵,“什么野和尚白帽子的,四弟,莫非你与吴二愣..吴显扬又在商讨着什么交易?”
深呼了一口气,朱棣强压住心底的惊颤,摆了摆衣袖,回身朗声笑道:“是二哥三哥啊,怎的走路也没个声响,吓我俩一跳!
刚才显扬与我说,他昨日在街上遇见一个疯和尚甚是怪异,戴着个送葬用的白帽子,哭哭笑笑的说是要给佛祖送葬呢!”
给佛祖送葬?不愧是你朱棣,就连编个谎言,也他娘的这么霸气!
暗自嘀咕了一番,吴忧拱了拱手,“见过秦王殿下,晋王殿下!”
“显扬不必多礼!”,朱棡抬了抬手,神情温和,毫无一丝暴戾之气!
竟丝毫看不出,此人竟是史书上暴戾恣睢,屡教仍是不改,让老朱操碎了心的晋王朱棡!
而朱樉无论是心里还是脸上,丝毫藏不住事,对于刚才之事,仍旧耿耿于怀,“吴二...吴显扬,刚刚本王请你过席饮宴,你为何不来?莫非是有意怠慢本王?
还有,刚才本王看你小子与四弟鬼鬼祟祟,莫非又在商讨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
对于秦王,吴忧实在不想无谓的与之纠缠不休,微微拱了拱手,沉声道:“秦王殿下身份尊贵,在下身为臣子,又岂敢贸然上前?
至于在下与燕王殿下是否鬼鬼祟祟,又是否在商谈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就不劳秦王殿下费心了!”
不知为何,此时的朱棣,看吴忧感到格外的顺眼,若不是身为弟弟,若不是顾忌父皇的看法,依照朱棣的脾气,早就不堪忍受朱樉那臭脾气了!
见向来自觉天底下,爹老大娘老二,大哥老三他老四的二哥,屡次在吴忧手里吃瘪,朱棣感到格外的痛快!
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朱棣拱了拱手,“二哥莫怪,我俩正准备去府内对弈,这就告辞了!”
“等等,左右也是闲来无事,我与你三哥一同前去观战!”
说着,朱樉凝视着吴忧,嘴角带着一缕嘲讽之色,“本王倒是想看看,他的棋艺,是否如他的嘴那般厉害!”
看来不让这棒槌长长记性,今后怕是没完没了了!
双眸微动,吴忧双手笼在衣袖里,直视着朱樉冷笑道:“若是论及棋艺,在下承认技不如人!
不过,若是论及其他,怕没人是在下的对手,若是殿下身家还算丰裕的话,不妨过府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