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咱那位后世子孙,勤政,节俭,即称不上荒淫,也说不上无道,
更难得的是一番重振大明山河的雄心壮志,以及临死前对天下黎民的体恤之情,种种作为,的的确确,算的上是一位好皇帝!
自去冠冕,以发覆面,死后无颜面对祖宗,呵呵,他,已拼尽全力,咱,又岂会怪他!”
不知为何,前世今生,吴忧都是孑然一身,堪称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鬼、畏蛇...
然而,面对此刻看似平静,脸颊却一阵抽搐,浑身弥漫着浓浓悲愤的朱元璋,吴忧却是从骨子里的感到敬畏,
或许,自大街上的第一次相遇,朱元璋明知被骗,却依然雪中送炭的那一刻,便让极度缺乏亲情的吴忧,潜意识里将朱元璋幻想成了自己的父亲,
试问一位儿子,面对平日里对自己溺爱非常,却因某事怒火三千丈的父亲,又岂能不感到敬畏?
为抚平朱元璋的怒火,吴忧当即宽慰道,“这一切都是在下做的一个梦罢了,或许,也仅仅只是个梦,老朱,您又何必当真?”
末了,或许是生怕朱元璋不当真,吴忧忍不住又添上一句,“甭管是不是梦,咱们把一切后患,都他么提前给他铲平了就是!
依在下的判断,若神灵有灵,那么提前给在下托梦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改变未来,所以老朱,不必生气,咱们抓紧干就得了!”
“究竟是不是个普通的梦,或者真是神灵显圣,佑我大明,咱,一试便知!”
说罢,朱元璋大步走向龙案,提起朱笔在宣纸上飞快的写了几个字,又用镇纸将其遮住之后,死死的凝视着吴忧,
“你再猜一次,若这次依然准确,咱,今后再不对你梦中所见,存有丝毫猜疑!”
“猜什么?”,此刻颇有些心虚的吴忧,前世并非真正的历史学家,除一些广为人知的大事,余者不过泛泛而已!
“老四临行前给咱报喜,徐达家的大闺女又怀上了,让咱给起个名,你猜猜,若这次还是男丁,咱刚刚给起了个啥名?”
“...瓦罐鸡?”
朱元璋极为清楚吴忧只要一激动,口风不把门的性格缺陷,心里一格愣,当即追问道,“啥瓦罐鸡,你给咱说清楚?”
“咳咳,在下一时走神,竟想起了曾钦差山东之时所吃的一道菜品!”
虽明知吴忧定是借口搪塞,但朱元璋此时也无心计较,“行了行了,瓦罐鸡的事以后再说,言归正传!”
并非吴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