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下子曜阳帝那刚好转些许的面色再度难看的不行,请命?
请的哪门子的命?
这事说白了也就是被自家的长辈训斥了一番而已,干他们何事?
“究竟是何人胆大至斯,竟闹到了宫门之前?”
曜阳帝那冒着森森寒意的语气响起,心中更是恨的不行。
“回、回陛下,皆是、是城中的百姓,她们嚷嚷着......”
小太监讷讷的不敢继续,但事情到了这一步那也不是你想不想的事了。
曜阳帝怒:“快说!休要搪塞!”
“是,她们嚷嚷着女子亦是为人,太祖亦为女子,然陛下身为太祖之后,却、却不将女子当人看,她们、她们不服!”
不服?
呵呵,是不服他这个陛下呢。
狗屁的以女子苟安,做为一个帝王,便是以女子和亲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偏怎么到了他这里就犯了众怒不成?
可这话即便是曜阳帝如今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那是万不能宣之于口的。
“端王,罪己诏不日将下,这事便交于你去安抚,退朝!”
随机甩锅的曜阳帝言罢转身就走,只那步子却是绵软无力,待得绕到了后面整个人就瘫软在了随行内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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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挤的那是水泄不通,与其说是为女子请命,到还不如说是他们是在为将来彷徨。
角落处,两个虽穿着与普通人一般的衣衫,但无论是五官长相还是气质都格格不入的二人,看着这情况亦是震撼不已。
和亲罢了,哪里就至于如此?
“王兄,这东盟的那个太祖皇帝莫非就一直在天上看着她打下的江山不成,不然这......也太扯了吧!”
呼赤娜雅公主有被昨夜的场景震撼到,但也仅仅是震撼,作为鞑靼的公主她也是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的。
“呵,谁知道呢,不过,联姻一事怕是不成了,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呼赤烈冷呲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不成便不成吧!
本想着按照她们中原了礼仪诚心求娶的,既是行不通,那便要按照自己的行事来了。
呼赤娜雅闻言,一双美丽的眸子中闪过兴奋的光,鞑靼的公主也仅限在鞑靼不是吗?
一旦战事再起,那也必将是最先死的那一个,能回去,谁又愿意流落他乡?
“王爷今日怎的没去早朝?”
一身青衣的姑娘笑着与对面坐着的同样一身青色衣衫的御王说道,话说,这家伙的穿着是换风格了?
“嗯,我并无实职,去不去都可。”
说话间楚莫离在那已被黑白二字所霸占的棋盘上落下一黑子来。
“啪嗒!”
沈玖月的白子紧随其后的落下,下棋陶冶情志,但亦能迅速的使人冷静下来分析自己所处的局面。
上辈子她就在外公的影响下于幼时就混迹在公园的一群臭棋篓子当中,当然,自己那是唯一一颗香的,打遍周遭退休人群无敌手的那种。
可,今日这棋真是自己的水准吗?
“王爷再让下去要没地方摆了!”
楚莫离:就......这么明显的吗?
“姑娘棋高一筹,何须我来谦让?”
楚莫离说着便用自己的那双修长好看的大手,开始一颗颗的将棋子捡起,只这话却是暗藏深意。
“谋事在人,成事亦在人为不是吗?”
沈玖月同样回的似是而非,只那唇角的笑容有些冷,用她一人换三城,沈玖月三个字,没有那般的廉价!
“呵呵呵......姑娘所言极是,看来,倒是我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