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便是治坏了也不要紧。
呼赤烈:神特么的不要紧,莫非本王子不是人不成?
但终究是被剥夺了发表意见的权利,在一阵‘咔嚓咔嚓’奏乐声中,鞑靼二王子那离家出走了好些日子的骨头也终于回到了它们该待的位置。
沈玖月接着上前,瓷瓶是不能要了,但这针可不能浪费,即便是自己不缺,可留着以后给个畜生啥的用用不也挺好不是?
“好了,也算银货两讫了,友情赠送一句良言:还望二王子殿下切记控制好自己的贪念才是,这天下奇之所奇,不该动的念头还是藏好了!”
说完转身就朝外走去走,殊不知其那无所不能又飒爽的身姿却是牢牢的印在了呼赤烈的心头,若说之前是强取,那现在就只剩下仰慕了!
银货两讫?
呵呵呵......
没错,只他是用自己的银买了自己这货罢了!
“多谢韶华郡主高抬贵手,郡主之言,烈、必铭记于心!”
幽蓝的眼眸被靡靡之气所掩,多日的折磨按讲他该是恨的,然此刻却更多的是怅然!
“回来啦?”
鹤鸣院书房,虽已近子时,但却是依旧灯火通明,镇国公与书案前执书而坐,听见得动静头都未抬的问道。
“嗯,回了,看啥呢这是?”
虽然明日就是自己的婚期,但沈玖月这个当事人却并未有什么类似紧张的感觉,反倒是家里的这些......
白日里她才刚安抚好了自己那几个舅母,这不,晚上忙完不又来安抚这傲娇的老爷子了吗?
镇国公眼睛依旧没有从书上挪开,只随意的回道:
“兵书,就这段看完便歇了,你没事也早点回去歇着,也省的明日里别再做了东盟首例熊猫眼新娘!”
“呵呵......这不是还有您陪着的吗?再说我到时还盖着盖头呢,那首例熊猫眼怕不是要落您这个嫁孙女的国公爷身上去了的,哎?话说爷爷,现在的兵书都流行倒着读了吗?”
镇国公:......
论有一个吃不得一点亏的孙女,
他这个做爷爷的糟心程度!
“哈哈哈哈......”
镇国公懵逼的表情可是将沈玖月逗的不轻,然这般肆意的嘲笑换来的自然是其那脱手而出的‘兵书’。
“笑够了没?笑够了就来说说正事!”
沈玖月立马给面子的收起了自己的嬉笑模样,正襟危坐的道:
“您说,我听着呢。”
镇国公:......
虽然觉得她这副模样还不如刚才,但......凑合着看吧!
“你可想过做为御王妃后面将要面临的是什么?亦或者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镇国公语气严肃的说道,按说这事他不该在这个时候说的,但既然人是撵不走了,那便就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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