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黄德宇,痴痴呆呆的看着自己。女子脸上如罩红布,羞怯怯的离开一尺远,仍能感受到她嫩如婴儿般的皮肤,散发着火一样的灼热。
黄德宇惊咦了声,大喜过望,挣扎着想坐起来。女子两只柔软的小手,轻按着他的肩膀,示意不要动,就这样躺着。女子继续俯下身,眼睛在他全身梭巡,吹气如兰。
黄德宇十分兴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方俊俏的脸,痴呆着表情。
大约一顿饭的样子,女子没有说话,只是不时的抽动鼻翼,呆看再呆看。眼泪就叽里咕噜砸落下来,啪啪的打着黄德宇的脸。
见到黄德宇婴儿般,贪婪的舔着脸颊的泪水,女子把脸紧贴在黄德宇,四肢开始抽搐的哭。虽然没有凄厉和梗塞的呜咽,泉水一样流淌的泪水,很快浸湿黄德宇的脖颈、胸脯、后背和身下的芦席。
女子放纵性情,恣意哭了一阵。抬起头来,狭长的丹凤眼有些红肿,两鬓披散的乱发,粘贴在脸颊和下巴。看到黄德宇眼珠都不转的死死盯着自己,眼睛里射出热辣辣的情意。女孩子特有的害臊、娇羞,让她转过脸去,嘴里旎旎喃喃的说:你傻了?怎么不眨眼珠的看人?
为我念两句诗,我喜欢你吟诗!黄德宇恳求。
黄德宇紧紧地抱着软玉娇躯,两只手不停的抚弄着女子滑腻的脊背。幸福的忘记了语言是干啥用的,再次恳求:能为我吟几句诗词吗?
女子略微沉吟:蝉鬓因何乱?金钗为谁分?红妆垂泪忆何君?分明殿前直说,莫沉吟!
没等黄德宇回答,女子已经转过脸来,眼睛又开始泛起潮湿:怪我,都怪我,不该折磨你。
原来那天女子就已经心开意动,硬是压抑了火山样的激情。怕的是,女孩子家太主动,容易被男人看轻。男人嘛,德性!容易到手的感情,往往不加珍重。只有慢慢观察才能发现人的本性,时光掩饰不住人性的恶劣,如果是薄悻之人,不值得托付终身。就是长辈的命令,也不能听从,长痛不如短痛。
所以思之再三,她强压下去自己的冲动。适度的表现出爱意,却也不去投怀送抱。把女孩子贞节轻易的糟蹋与一面之缘,换来蝶飞蜂狂的一夜情。
黄德宇去的几次情景,她都看到了眼里,没想到黄德宇竟然是百亩地里一棵苘,是个苘(情)种。
她在暗地,黄德宇在明处,黄德宇的失落、遗憾、痛苦,让她犹豫、拿不定主意。几次想现身相见,聊治相思之情。长久养成的理念,不住的劝她:等等……没有磨难哪里来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