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陪酒,简直就是裸女和欲望的表演,最大滋味,是无耻!无耻,有时候像最着名的臭豆腐!这样来钱快挣钱多,还省力气。
章江燕不屑于这样糟蹋自己,她最多是脱脱上衣,显示银娃娃的吸睛能力,馋极色狼的眼。
章江燕想的是这不太丢人,模特脱光了衣服,让人临摹说是为艺术献身。在围绕着钱眼转的氛围中,自己脱光了衣服,把白嫩嫩的身体,让色鬼们欣赏,隐私部位,没有不知廉耻的暴露,也算没有玷污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机会不多,见到人群里有馋涎哩哩啦啦的色鬼,她可不敢脱。君子动嘴不动手在这里不管用,对已经被酒精亢奋的色鬼,见到美丽的酮体还不得饿狼样扑过来撕咬。
酒店挣不多钱,来钱慢,家里又催着要钱。没办法,她又去了歌舞厅,陪唱!可章江燕受的音乐教育太少,有些歌曲调太高,她唱不来,有钱的大爷们发脾气就是经常的事。
最终章江燕还是选择了回到浴场。浴场按摩,这行当需要力气,山里妹子从小登山越岭,砍柴搂地,就像家养的鸡不如打野的鸡充满活力,她双手有的是力气。
按摩显然比酒店工资高,特别是愿意提供客人所要全套服务。
那些不要脸的臭男人呀,有两个臭钱,就把自己当成了皇帝。
小包间一进,眼一眯,除了享受小手温柔的揉搓按敲,有意无意碰碰他的小弟,没几个床下的君子不变成床上的小人。自从选了这行当,章江燕感到钱潮滚滚,每月到手一两万元是小菜一碟。
足疗店一别,邬先贵就是在浴场,正式认识的章江燕。
这是余州有名的高档浴场,进了大厅,迎面是吊灯高挂,富丽堂皇。里面的设施和服务,在当时都是一流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样档次上下的浴场、浴室、汗蒸堂馆遍布大街小巷。
有次,邬先贵外省的同学从余州路过,酒足饭饱后,带他去桑拿,路边一座座金碧辉煌,装饰夺眼的洗浴桑拿业,让他极为感叹,问邬先贵:怎么余州人这样爱干净?
邬先贵一愣,他是在说反话?余州可是个有名的脏乱差地方!
见到邬先贵的困惑,同学忙加上一句话:余州怎么这么多洗浴服务业,这里人特别爱洗澡吗?
邬先贵嘿嘿一笑,这小子在大西北蹲机关蹲傻了,还不知道天上方百日,世上已百年,繁荣娼盛,已经是经济活力城市的标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