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大中午的,化祈祥用草帽半掩着脸,径直走进了苏绍俪的家。火热烫脚的路上,果然是只有知了聒噪,没有半个人影,大家都在歇伏睡懒觉。
”伏凉…伏凉…”,是身小声大的精知了在叫。
“伏凉短伏凉长,连叫三声热断肠。”
这年的三伏出奇的热,伏凉不住声的连叫着,树叶晒得耷拉着头,树梢纹丝不动。
苏绍俪轻挥着芭蕉扇,满身燥热,大中午的前来个午觉。上了床,大概率是回味无穷,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凉席也像热鏊子。
为了解决暑热,苏绍俪家里前后门都大开着。鬼知道怎么回事,苏绍俪这时满脑子都是化祈祥的滋味,心里一味的想着化祈祥的好。
自从一颗芳心被化祈祥接受,苏绍俪再看其他的男人,眼睛里就少有了放光的能量。
她也知道这样不好,名花常遭风雨妒,何况她欠下了那么多风流债。只是苏绍俪已经被情欲所迷,爱之所系,实难自已。
古人不是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吗。苏绍俪现在的心态,就是得一会是一会,今日有酒今日醉,哪问明天是与非。
化祈祥悄悄摸进堂屋,四下看看,除了卧室,家里无人。
化祈祥乍着胆子,探头再偷看苏绍俪的卧室。只见到苏绍俪只穿着亵衣,仰面朝天,半合着眼,有一下没一下轻挥着罗扇。化祈详胆气陡壮,毫不犹豫,饿虎样扑了上去,直奔主题。
瞿锊意去走亲戚,两个小孩子不知邋到哪里去玩。
被化祈祥抱在怀里的霎那,苏绍俪那个惊喜啊,比出门捡到狗头金还要高兴。
毕竟这事不能光天化日,苏绍俪做事还是仔细的。她挥手让化祈祥关好前后门,自己爬起来拉上了窗户帘。俩人的嘴唇相碰,干柴烈火开始熊熊燃烧。
前边说,苏绍俪欠下不少风流债,也曾经有过不少裙下之奴。这一阵子,女人移情别恋,化祈祥横刀夺爱。本来仇视的敌手,暂时结盟。他们恨得牙根痒痒,一直窥视着想报复这对狗男女。
今天见到一个用草帽半掩着脸的男子,踅摸着进了苏绍俪的屋。
那些情敌们,见到眨眼窗帘拉上。大热天前后门关闭,又不是蒸馍馍,就是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同壕战友,曾经在苏绍俪身上得过趣味的人,冲动的就想推门捉奸。其中一个年龄较大,办事稳重的人挥手制止了大家:我们又不是她男人,捉什么奸?万一弄错了,怎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