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志杰我是无论如何都得咬住的。首先他只是个纨绔,其次他的长辈是被奖励性的当了局委。在所有局委里,他的长辈应该是其中根基最浅的。柿子要挑软的捏,想找个人立威,那肯定得找根基浅的才方便。
虽然我也知道,根基浅只是相对于其他局委,实际上他家长辈同样根深蒂固。可既然是相对最好欺负的那个,那他就是最好的人选。我要借题发挥,通过和顾志杰的冲突,把他家的长辈搞掉,让有心人看到我不好惹!”
楚茵茵想了想,开口道:“塑造出一个冲动、不顾后果的年轻人形象,让别人认为,你是那种哪怕一件小事不顺心,都要为此搞出大动静的脾气?这样一来,除非有直接将你完全按死的信心,否则任何人打算占你的便宜,都得掂量掂量?”
陈言笑着承认道:“没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咱们国家一直以来都是按闹分配,而非按劳分配。越是刺头,就越不容易在个人利益上吃亏。反而是那些习惯发扬风格的人,往往最后就要不停的发扬风格。
我可不想让别人认为我好说话。像我这种没有背景、没有积累,突然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年轻人,如果再很好说话,那绝对是一场灾难。因为我和任何人的利益都没有牵扯,自然很容易就被牺牲。”
楚茵茵越听双眼越亮。
听到最后,已经主动的搂住了陈言的胳膊。
两人就像是真正的情侣在压马路一般,互相依偎着缓步前行。
“没想到你会考虑的这么深远,我还以为你对顾志杰紧咬着不放,真是为了给我出口气呢,看来是我想多了。啧,男人啊,都一个样子。说是恋爱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