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燕治乾却好像是应激了一样,猛地往后一躲,本能地又喊了一声“别碰我!”
“……”
一时,姜见月有些愕然。
怕燕治乾受不了,姜见月也不敢再靠近他了,只能尽量放轻语气问他:
“怎么了?是郁簟秋说什么了吗?你的脸色好难看。”
“没、没说什么。”
一向总是心高气傲,谁都不放在眼中的男人,此刻却仿佛一个已经碎掉被重新粘起来的玻璃品,说话时,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姜见月一眼。
燕治乾尝试控制面部肌肉,扯起一个笑,可试了半天都发现自己做不到。
到最后,怕姜见月真的会发现什么,他只能转过身去,强忍着愤怒和无力,说道:
“姜见月,我,我吃饱了,我让游轮靠岸,我们在江旁边散散步好了。”
*
和姜见月一起走在江畔的小路上,燕治乾却无心看景。
他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荡着刚才郁簟秋的话,每一句都仿佛魔咒似的折磨着大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