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志超苦笑道:“那个小伙子其貌不扬,因为工作单位好,所以一直追求他们的校花,也是他同班的同学。
而他同班的同学,刚好顶职在我们客运站上班。
那个女孩子是高中毕业,人长得很有气质,他父亲原本是我们的船员,退休后由她顶职。
上班的时候开始在码头口检票,后来在我们候船室的小卖部当营业员,她当然也想进步,也想到机关去。
她跟你父亲之间,不知道是谁先打的谁的主意,很快他就被调到我们客运站的地方,在办公室做文员。
后来又被调到港务局团组织做干事,算是正式进入局机关了。
因为她在我们客运站只待了两年时间,而且那么快就调走了,我们都不知道她跟你父亲有关系。
那一天她的男朋友,到我们客运站来找你父亲,还是我挡的驾。
他牛逼哄哄地把54式露出来,我指着他鼻子说,你要是敢拔出来,我特么要你命!”
白洁萍瞪大眼睛看着吕志超:“吕叔叔,他要真的拔出来,你真敢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