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快凌晨2点了，他们俩同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楼下陈凌燕的房门响一了，他们意识到是程彩妮回来了。
“去吧，起来洗洗，去会会你的小情人。”
说着，温茹玉准备起身，贾二虎双手抓住她的腰摁住：“没事，你继续！”
接着，贾二虎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拨通了程彩妮的手机号码。
温茹玉扭动着身体，听着手机里的反应。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里面传来程彩妮的声音：“贾总好，还没睡呀？”
贾二虎反问道：“情况怎么样？”
程彩妮非常伤感地说道：“见到遗体的，虽然进行过处理，但还是看得出是从地里挖出来的，真是......”
说到这里，程彩妮说不下去了，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不管怎么说，至少在表面上，龚文霞还是表现出了对程彩妮的信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