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影也不坚持,又与她说了几句,拎着食盒离开,绕过走廊,打开一看,里头的鱼肉粥一勺未动,已然冷固。旁边还有一个碗,里头剩下半碗小米山药红枣粥。
她拧了拧眉,回头看了眼,朝那将要离开的大夫走去。
房间内。
南栀替苏念惜掖好被子,又将汤婆子放在她脚边,然后去闻那些太子准备的药膏,为难地皱眉,“这些药怕是带了活血的效用,郡主您不能用。”
“嗯,放那儿吧!”苏念惜点头,“别忙了,你也歇一会儿。”
南栀的手腕上缠着纱布,脸上还有淤青和伤痕,虽拾掇过,却还是明显的疲惫憔悴。
“奴婢不累。”她摇摇头,在脚踏边坐下,看向苏念惜,“郡主,为何不跟殿下说您有孕的事儿?”
苏念惜笑了下,双手轻抚住小腹,“这时候若告诉他,自然瞒不过周边人。他如今明显在筹谋大事,身边艰险无数。若是再添软肋,只怕会掣肘难行。”
南栀皱眉,“可是若不告诉殿下,殿下迟早也是会发现的啊。”
苏念惜点头,“是啊,所以,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郡主!”南栀无奈。
苏念惜失笑,拍了拍她的手,“咱们还不知晓这扬州府内藏着多少旁人的暗桩,还是缓一缓吧!”又问:“良辰那边可有消息?”
南栀立时道:“奴婢问过了,良辰找到老夫人了,已带着人出了金铃往北行去。起先路上还有皇后派去的杀手去抢人,都被良辰解决了。玄影大人收到消息时,说他们已到风凉城附近的望北镇了。”
她说着,又不掩佩服地说道:“良辰真是太厉害了!”
苏念惜点点头,心也放下了大半。
道:“她是个血里命里杀出来的,性子乖戾了些。也并非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