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元旦了,一早起来,我就开始回复各种新年祝福的短信。
吃完午饭,刘总说张老板邀请我们办事处的人去他那里打麻将。
我对打麻将没什么兴趣,对张老板这个人也没什么好感,再者,我也不愿意看到隋经理那张让我讨厌的脸。
今天过节要是能躲开他们倒是我求之不得的。
我告诉刘总我不会打麻将,去了也是添乱。此外,我还想看俄罗斯的《蓝光之夜》新年晚会,这可是我期待已久的了。
刘总笑着说,那个晚会也就你能看懂,那我们就不勉强你了。
独自留在办事处的我感到一种久违了的自由。
我打开电脑连线家里,想看看父母都在做什么?
屏幕的那一端,我父母身着夏季服装,他们正在海南度假,看来还很享受那里温暖的阳光。老妈更是兴致勃勃地指给我看窗外高大的椰子树。
我也给他们看了这里户外半人高的积雪,老妈看到后哆嗦了一下说,隔着屏幕她都觉得冷!看到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我的心情超级的好。
最后,我们又说了一大堆让彼此保重的话才满意地结束了视频。
盯着电脑,我忽然想,这个时候要是也能同安德烈通个视频该多好呀!
我看了看表,苏黎世这时还是早晨。再说,安德烈此刻能在哪里,也许连他自己也做不了主。我也只能是被动等待了。
上次和安德烈通完话之后两天,就是他们的圣诞节,我给他发去了圣诞贺卡,他竟然连回信也没有。
回想起去年圣诞节安德烈问我会在哪里过?我告诉他,他心目中神圣的圣诞节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平常的星期五。
如今安德烈也许觉得圣诞节对我来说真的是不重要,所以,他也就不再和我分享这个节日了。
去东京前安德烈说,他这次组建投行需要三个月。
是不是他如今正在面对一群为了各自的利益早已杀红了眼,每天都在剑拔弩张的股东们,那情形想想我都头疼。
这个倒霉的安德烈,他可能真没什么心思过节了。看来接下来这三个月还真够他受得了。
假如他有兴致自然就会联系我,如果真连过节都顾不上,那我就更不该给他添乱了。
想到这里,我没给安德烈留言,但是我的脸书一直在线,盼望着能及时收到他的信息。
我们办事处的接待室里有一个大电视,不过,这个电视的使用率却不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