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作品应该是有。”我感叹着。
——“这样的作品还不少呢,自己人性的缺陷没有认识到,还有脸警示别人,该如何理解人生,真是害人不浅!”李白玲很是愤愤不平。
——“作家在写爱情,可是他们自身对爱情的理解却千差万别。
以前,我和安德烈也探讨过人们对爱情的看法。他认为不同的人的爱情的概念也不同。我那时觉得安德烈就是个爱情至上主义者,自己似乎和他还算不上同类,不过,我也执着于自己心目中的爱情,非常厌恶背叛爱情的人。确实有神圣无瑕的爱情值得拥生命来扞卫。”我说。
——“呵呵……你看看那些探讨爱情的作品,有几个能达到神圣无瑕的境界的?”
——“总体上讲,人们还是向往美好的。所以《傲慢与偏见》才那么脍炙人口。大团圆的结局也是人们所希望的。”我说。
——“琳娜,你这赤子之心可真难得,你骨子里那种天真烂漫的气质可真迷人,你要是得不到爱情,太没天理了!”
——“呵呵……谬赞了,亲!我虽然信奉爱情,可我却没觉得自己一定要拥有它,更不会为了获得爱情而不择手段。真正的爱情是对好人的奖励,是种缘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随遇而安,无欲则刚。一个满脑子都是欲望的女人是不会有那种超凡除尘的气质的。”李白玲似乎若有所思。
——“我可没你说得那么超凡脱俗。我还是梦想爱情的。只是不想强求,当然,我也不会刻意逃避它,尽管它可能会伤人……
连逸夫说《智者不入爱河》。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是爱情的受害者,可我对这个观点不敢苟同。你说,一个u相信爱情的人,生命的价值是不是会降低?”
——“爱情和生命的关系,亲爱的,你又让我想起裴多菲了。呵呵……”李白玲笑道。
——“这就对了!想起裴多菲,总比想起毛姆让人心里敞亮吧!假如,我们在对爱情的信仰上产生了疑惑,我觉得我们该质疑的并不是爱情本身,而是我们自己。
其实啊,借酒消愁愁更愁,麻醉剂还真算不上什么良药。
人要想摆脱烦恼,需要的是打开格局,思想的开悟和境界的提高。”我说。
——“说得好!如何对待感情这是人精神境界的折射。毛姆和裴多菲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上!看来我需要的是修正自己的三观,而不是舍本逐末地去质疑所谓的爱情密码!”
李白玲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