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说什么。前台的电话忽然就响了。
接电话的是前台右面的人。
她一开始表情平静，听了某句话之后，脸色一变，目光轻轻地在宋书宁上划了一道。
随即，挂了电话，态度也跟着一百八十度转弯。
“宋经理您好，凌帆和孟氏的合作计划凌总要亲自负责，请您去一趟总裁办公室。”
“凌总？”宋书宁有些摸不到头脑。
凌睿渊的名字她听过，但他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会管这么小的合作？
“是的，请跟我来。”她笑着将她送到电梯，贴心地按好楼层后退了出去。
这个时间已经是工作时间了，并没有凌帆别的员工坐电梯。
宋书宁一个人孤零零地抬头，看着楼层往上跳。
负责人换来对她而言应该是一件好事，怎么她反而更愁了呢？
算了，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孟氏和凌帆的合作嘛。
宋书宁按下心里的忐忑，走出电梯，进了凌睿渊的办公层。
——
一出电梯，迎面遇上两个秘书助理。宋书宁没人领路，稍微有些尴尬地朝他们点点头。
两人却很自然，看到宋书宁连忙笑着打招呼，“宋小姐好。”
宋书宁心里有些奇怪，这就是大公司的因为是能力？合作公司的人都认得这么全。
她正疑惑，一个人快速朝她走来。
这人长相清秀，西装剪裁得体，其他秘书助理看到也纷纷打招呼。
不等宋书宁先说话，他已经开了口，“宋小姐，凌总在办公室等您，您跟我来。”
好险，宋书宁之前没见过凌睿渊，差点把眼前的人当成凌帆总裁了。看秘书助理对面前这个男人的尊敬程度，眼前的人应该是凌睿渊的秘书了。
魏深注意到宋书宁在偷偷打量自己，微微一笑，“宋小姐，我是凌总的秘书，我叫魏深。”
宋书宁赶紧回应，“魏秘书好，冒昧问一下，合作为什么换了负责人呢？”
魏深带着她在一道门前停下，“这个问题，凌总会帮您解答。”
推开办公室的门，“宋小姐请。”
——
凌睿渊的办公室很大，三十五楼的全景落地窗能俯瞰市中心CBD最好的风景。
办公桌前，凌睿渊正在处理文件。听到魏深的声音，他抬起头来，与宋书宁双目对视。
宋书宁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愕，凌睿渊居然长得和江旭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五官要比江旭深邃许多，气势上也比江旭强上好多。
凌睿渊之前查了江旭的资料，自然知道宋书宁在奇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