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开枪啊!”白祈年挡在我前面说。
我偷摸着想拔枪,结果被秦纪博发现。
他指着我骂道:“你他妈敢掏枪,我立马打死白祈年,老子得不到你们一个都别想得到!”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的时候,伢子突然给我使了个眼神,但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这时小安姐悄悄伸出一只手在倒数。
“3,2,1...”
小安突然扑倒猴子大喊:“小河你快跑!”
秦纪博刚想扣扳机,伢子从后腰掏出一把斧头对着他的手就是一劈。
断没断我不知道。
当时我顾不了那么多,背起白祈年就往楼下跑。
我们刚跑出酒店,就听到楼梯里传来几声枪响。
把白祈年送上卡车后,我对努克大喊:“快开车!回菩萨省!”
我刚想回去找伢子跟小安姐,被渡边优子一把拉住。
“清河,没时间管那些了,把三小姐送回去要紧!”
卡车发动后,我立马打电话给白祈云告诉她:“小年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我旁边!”
“让小妹接电话!”
此时白祈年眼泪婆娑地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拿着我的手机跟白祈云打着电话。
我只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就跟喝醉了酒一样,脑袋昏昏沉沉的,特别困,就像通宵了好几个晚上没睡觉一样。
没一会,我看到到白祈年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她的嘴巴张得好大。
我隐隐约约听到她在说:“青蛙,你怎么流那么多血,快醒醒,不要睡觉!”
我晃了晃脑袋,感觉头顶越来越痛,就跟被马蜂蛰了一样。
随着刺痛而来的还感觉鼻子里流出很多冰水,凉凉的,我开始以为是鼻涕。
我怕白祈年笑我,用手一擦,才发现是鼻血。
此时我的听力越来越模糊,看到周围的人张嘴了,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我知道这应该是下楼的时候被猴子用枪托砸到了头。
我绝望的在心里祈祷,不要让我死在这里。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
李富昌手捧着一坨墨绿色的稀泥,敷在我头顶上。
过了一阵,我感觉头顶的刺痛缓和了很多,听力也慢慢恢复了。
我就问李富昌是什么东西。
他说是捣碎的芭蕉叶,后来我也在网上查了,这捣碎的芭蕉叶确实有镇痛止血的功效。
我跟李富昌道了谢,说我好多了,让车子继续开。
卡车重新启动后,不知道开了多久,我突然听到老严大喊,有人追上来了。
接着就是一阵密密麻麻的枪声。
我知道肯定是猴子或者那帮美国人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