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献在心里腹诽着。
他面不改色地说，“噢？说来听听。”
凌烟舞直接开口说：“晚辈想向龙王要一个人。”
李献眯起眼睛问：“你要的这个人是我漕帮的人吗？”
“是的。”
“说说看，要谁！”
凌烟舞把目光看向李献身边，而后，指着他旁边的小青说。
“我要她！”
“小青？”
凌烟舞的话，让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梁海胜都大吃一惊。
她居然一上来就想要李献的婢女。
这算什么事，她这是想挖人家的墙角啊。
而小青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接着身形一阵摇晃，她脸色发白，眼眶含泪，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身份，只是个婢女，这种场合根本轮不到她说话。
只是她看向凌烟舞的眼神，充满愤恨、惊怒和慌张...
她害怕，李献真的会不要自己，把自己交给持剑阁。
听到凌烟舞的话，李献先是有几分讶异，接着便是好整以暇地问。
“为什么是小青，说说你的理由来听听。”
凌烟舞说：“因为小青有绝佳的练剑天赋，只是给龙王当婢女的话，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我想把她带回去，让师傅收她为真传弟子，悉心教导，日后成就绝不低于我！”
“噢...原来是想带小青回去做你的师妹呀。”
“是的，请龙王成全！”
李献没有马上回答，闭口不言。
大殿内，沉默的气氛令人压抑。
凌烟舞身后的师弟师妹都在捏一把冷汗，生怕这位名扬青州的龙王会突然暴怒杀人。
小青则在一旁紧张地等待李献的回答，像是在等候自己的审判。
李献倒是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觉得，好像去做持剑阁的真传弟子，听上去是比做自己的婢女要好听一点。
若是她人有这样的机会，自己还真是不应该阻拦。
就把选择权交给她自己吧。
李献看向身边一旁默默侍立的小青，对她说，“小青，你想去持剑阁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小青身上，都在等她的回答。
噗通！
哪想到，小青竟然一下子跪在李献面前，声音里带着哭腔。
“公子，小青不愿意去持剑阁，请公子不要嫌弃小青，我什么都可以学的，我想一辈子侍候在公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