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做事很快,二人结拜后,当即让人请来伊新月,让其重新见过张林。攘
第二天,便通知九门众势力的当家,让他们于三日后中午来张府参加张林的会宴。
同时通知长沙军政、工商、经济文化各界人士在三日后前往长沙最高级的会所参与会宴,要在那时向各界宣布张林与其关系。
“那以什么身份?”伊新月见张启山安排,有些疑惑问道。
张启山闻言询问张林道:“要不安排个军职?”
此时,虽然是青天白日统一华夏,但各地地方军阀却各成体系。
政治上虽大致以青天白日的三民主义为领导,但军队上的军职往往都是军阀们一手操控,最多往南京拍个电报报备。
因此,张启山可以随时为张林安排个不高于自己的军职。攘
张林闻言摇摇头道:“军中事物我不太熟悉,如今多事之秋,军职牵动各方神经,还是不要让大家心有抵触的好。”
在乱世,军权才是王道。
任何势力,与军事沾边的,都极其容易引起各方势力或忌惮、或觊觎、或不安……
张启山担任长沙布防官,这一职位,大致相当于自己主世界长沙郡守。
自己若以其结拜兄弟身份入职军中。
若是文职,怎么也得位比一县之令的权位,而且是实权。
若是武职,那起码得是一营之长,或者一个嫡系的直属连队。负责守卫,警戒一两个军事要地。攘
而这些位置,毫无疑问都是有人担任的。
自己上位,那就代表着张启山实力进一步扩大,而随之的是被挤压下去的势力实力缩小,进而牵扯与其相关的势力或实力大增,或实力大减。
到时外有日寇虎视眈眈,内有各势力争权夺利,长沙地界势力难免会陷入动荡期。
若日寇有所作为,那对于本就举步维艰的抗战局面,无异于雪上加霜。
若长沙出了问题,甚至波及其他战区。
因此,为了求稳,张林不仅不会贸然介入军事,对于经济、文化以及比军队更敏感的政事,他都不会介入。
因此,张林思索再三道:“就以郎中身份吧!我学过一些针灸之术,对于一些普通病情,还是有把握的。攘
恰好,我家传有一张止血效果十分有效的药方,拿出来开个药店正好。
以它供应军中,也好遮掩我们结拜实情,迷惑暗中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要是运气好,引出一些日寇间谍,更能让各界认可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来者。”
张启山点点头道:“还是二弟想得周到,不过引出日寇间谍一事需要谨慎谋划。
那些畜生行事毫无底线,我绝不能将二弟置身险地。”
张林道:“此事慢慢说吧!有的是时间,反正各界得知消息,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查证,我们有的是时间,不用急。”
“也是!”攘
张启山点点头道:“时间上完全来的急,现在就谋划太早,还得看看各界反应才是。
我还是和你先说说长沙各界势力,让你好了解我们目前形势。”
张启山说着,让张日山拿走茶盘,撤走桌上糕点,用几个杯子在桌上与张林说起目前长沙城中各势力分布、与张启山关系,以及长沙城外势力分布,张启山势力覆盖范围,实力辐射范围。
二人一直聊到天黑,刚有所了解,便在伊新月催促中,几人前往客厅用餐。
用餐之后,考虑张林身体还未完全康复,需要按时休息,张启山便没有继续与张林畅谈,而是安排人服侍张林休息。
“佛爷怎么突然就与张林结拜了?”宴尽人散,伊新月总算是把心中埋藏许久的疑问问了出来。
救个人回来,转眼和恩人结拜为兄弟,这是什么操作。攘
而且,张启山现在明面上贵为长沙布防官,掌管着长沙城一带军事防御部署。
暗地里,又是九门之首,掌控着长沙地界三教九流,妥妥得底下皇帝。
其家族,在盗墓界又是行业翘楚,传自发丘中朗将,地位崇高。
她实在想不通,张启山为何就与来历不明,能力不明,甚至可能招致一身麻烦的张林结拜了?
张启山闻言微微笑着看着一脸不解的伊新月道:“怎么?怀疑你老公眼光?”
伊新月笑道:“我怎么会怀疑老公你眼光呢?只是好奇对方什么来历,作为你夫人,总该知道些内情,你说对吧!”
“你啊!”张启山宠溺的刮刮伊新月俏鼻道:“我和他结拜,自然有我的道理。”攘
张启山拿出那几张纸道:“很多人都觊觎着我们张氏身后守护的秘密,数千年来,我们与他们的战斗从未停止过。
他们就像蝗虫,铺天盖地,杀不光,灭不绝。在我们以为他们被消灭光后,他们又像老鼠一样,在我们没看见的地方冒出来。
现在,我们有了让那些老鼠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的东西了。”
“什么东西?”伊新月好奇看向张启山手中纸张道:“就这几副插画?”
只见纸张上,几个小人或坐或卧,摆着很奇特的姿势。其一旁还有一些解注。
不同于那些说明这地方叫啥名啥的解注,图上的解注更像是解说地图般。
说着呈直角,延正前出拳,抬腿多少度,体斜多少度,呼吸一长三短,憋气出拳什么的。攘
伊新月完全看不懂,唯一看懂的,只有几张纸上写着的:《蛮牛体术三式》、《苍猿体术五式》以及一张纸上分别写着的:《基础纳气术》、《基础养气术》。
张启山笑道:“这不是什么插画,是传家之宝!”
伊新月震惊道:“你是说,张林把这什么传家之宝给你?你就和他结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