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封白会有此言？他下意识看向那漩涡状的生物芯片，但封白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我的意思是，下方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鬼洞。”
“什么？”
鹧鸪哨难以置信。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虔诚，目光环顾四周。
不仅是他，花灵也是如此。
见状，封白略作思考，猜测他们可能在利用某种感应机制，或许是血脉连接。
毕竟鬼洞与他们身上的量子诅咒紧密相关。
而扎格拉玛的先知一族，最擅长的就是量子预知。
在遮龙山水洞下，从未见过雮尘珠的鹧鸪哨，也能通过精绝女王眉心倒立的眼眸，洞察先祖时代的秘密。
“我明白了。”
许久后，封白有些按捺不住，鹧鸪哨终于睁开眼睛。
眼中流露出难以言表的奇异感觉，沧桑、无奈，又恍然大悟。
“道兄，你发现了什么？”
“这里不是真实的恶罗海城，而是一座记忆之城，或者说是镜像中的投影。”
“所以我们看到的人，处在虚无与死亡的交界。
见他言之凿凿，封白不便追问详情。
不过，鹧鸪哨提到的镜像空间，让他想起了另一个概念——虚数空间。
蛇神之眼的力量能沟通虚数空间，只是这空间的本质，鲜有人知。
但若两者同源，就容易推测了。
尽管蛇神已腐朽只剩骨架，仍能维持“量子形态变换”的力量。
量子形态变换，即在虚无中创造一个世界。
就像他们眼前的恶罗海城，只是镜像中的产物。
这个推论拗口且晦涩，封白也无法详尽解释，总之，虚数空间可能超越现实存在。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身处的鬼洞，也可能是个幻象？”
封白想到一种可能，瞥了眼生物芯片上的黑色旋涡，若有所思地说。
“没错，根据扎格拉玛一族的记忆，这里并非圣山。”
鹧鸪哨点头认可。
听到这里，封白更加确信，他一定通过某种神秘方式得到了回应。
“还有，小哥，你看这几片生物芯片。”
鹧鸪哨迅速走到另一侧，墙上仅存几片芯片。封白粗略浏览，心跳不由得加速。
芯片记载，在昆仑山遥远的北端，有个藏着宝藏的僧格南边允洞窟，内有五个宝盒，分别存放蛇神的遗骨。
而僧格南允洞窟，就是...扎格拉玛圣山下的鬼洞。
在生物芯片的末尾，魔国先祖取走蛇神之眼，远赴昆仑山下，建立起庞大的量子神权帝国。
看完这些...封白闭上眼睛，将所有画面如电影般在脑海深处重放。
良久，他终于睁开眼睛，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