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城闻言像看傻子似的,施舍了一个嘲讽的目光给她。
“要找夫郎回你家床上找去,来我家找你的五夫郎是几个意思?”
“里正,看吧!我就说她会抵赖,还好我聪明,把您和族长都请来了。”
花富贵得意地朝花倾城挑了挑眉,对花素芬和花正风说道。
花倾城随即把目光扫向花富贵身后的两人,疑惑地问道:“素芬婶、正风婶,你们这是?”
“花倾城,快说,你把我家无缺藏哪了?”
还未及两人说话,人群中就冲出一个身着藕色布衣的女人,朝着花倾城就是一顿怒斥。这人虽已是半老徐娘,但头发梳得光溜,衣服也抻得齐整,面容倒还算不错,只是那高凸的颧骨和满是颐指气的蛇眼,让她显得刻薄异常。
“快说把花无缺藏哪了?”
“对,快把花无缺交出来!”
“交出来!”
……
围观的村民也纷纷义愤填膺般,自以为是地伸张着正义。
“花无缺?”
花倾城略微思索,瞟了眼周围这些花无缺的脑残粉,随即说道:“那么说你就是那个豆腐东施花无缺的娘?”
“真是好笑了,要找你儿子回你家找去,上我家来干嘛?
“花倾城,今天可是我纳第五房侧夫的好日子,你还是乖乖把花无缺给交出来!”
花富贵随即也站到了那豆腐东施的娘身边,和花倾城对峙了起来。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掉!花倾城感觉晦气得很。
“你们说我藏了花无缺,哪只眼睛看到了?证据呢?拿出来呀!”
花倾城伫立在院门口,气场全开,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威压,朝花富贵和花非花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一派从容不迫、气定神闲。她花倾城不介意把那糊了屎的眼睛打出来,然后丢进茅坑里去填肥。
“花非花,你确定你家无缺是被花倾城拐走了吗?”
花正风疑惑不已地问向花富贵身边的女人。虽然这花倾城以前是混账了点,但最近都安分得很,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之事。
“当然有。”
只见那花非花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帕子,并将它甩向花倾城。
花倾城抬手一把抓住,望了眼手中质地普通的月牙白棉布帕子,目光微沉,确实是她的没错。这还是当初她第一次去屏阑山的时候,沐离歌用来给她包馒头用的,角落里还绣着“离歌”两个小字。她经常随身携带着,只不过前几天遗失了,怎的如今会到了这花非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