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事,怎么办啊!”
来人带着哭腔,颤抖地说。
“还不去寨里禀告祈婆!”白管事凶狠地说了一句,自己带着人往那矿山方向走去。
听到外面没了声音,李杳才从床底爬出来。
这么一耽误,天都快亮了。
得加紧时间,李杳快速往外走,走到门口她又折返回来,打开箱子看了一眼。
那红色衣裳是件嫁衣。
这白管事也是穷得叮当响,除了这红色嫁衣,就只有两件破衣裳。
白瞎了这么好的箱子!
李杳走时,关上了门。
又沿着这排房子一直寻了过去,确定这排房子是这里巡逻人员的住处。
除了脏就是臭,有用的东西是半点也没有。
今晚找了个晦气!李杳深深吐了口气。
好在,在最后那厨房里有点儿收获。
几十袋粗粮,十几袋面粉,还有两袋子精米。红薯五篓,一腿子猪肉,若干小菜。
“就你们了!”李杳嘀咕。
收了这些吃的。瞟到灶台上两口大锅不错,想着他们被石头砸烂了那么多锅啊碗,顺便又把锅也收走了。
想到今晚竟然是这么久以来,收到个最穷的窝了。
仍觉晦气,而且不解气!
于是出了厨房,看着堆到门口的黑铁,眼睛闪了闪。
她一路走,便一路收。
把这坪上杂乱的黑铁原料收得干干净净。
许是那矿塌了,这会巡逻的人也一个都没有。那些矿工又被锁在房间里。
她收得十分顺利,甚至比来的时候还快。
好晕啊!
李杳抠出块士力架扔进嘴里。支撑着爬到了石头外。
老牛轻快跑来,她刚爬上牛背,就听到一声巨吼,“谁干的!”
声音气势如虹,震出三里外,“叫白管事来!这个蠢货!”
李杳弯了弯嘴唇。
祈婆是吧!这只是前菜!
“走!”李杳抱着牛脖子,摸了下牛头。
牛呼呼朝山下跑去,等回来那沟壑边,李杳四处看了一下。
人们还在熟睡,黑脸似乎也不在。
她忙往那乱石堆里,四处扔下刚刚搜来的所有粗粮袋子。
躺在苏氏旁边的时候,苏氏轻轻捏了下她的手,“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