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肃怔怔地看着手上的小纸包,他们三个走了,他才回过神。
忙把门关上,把风挡在了屋外。
“肃儿,”邬婆子从屋内出来。
“奶奶,您还没睡呢?”
邬婆子笑着摇头,拉着邬肃的手坐下。
“刚刚你们说的话,奶奶全都听到了。”
邬肃咳了声。
“奶奶,我会好好读书的。将来,我给您考个秀才回来。”
“好,好!肃儿,你一定行的!”
邬婆子起身给孙子倒了杯热水,“快吃药吧!奶奶真粗心,竟没发现你生病了。以后,不要什么都不告诉奶奶。”
“孙儿不想您担心!”邬肃带着浓浓的鼻音说。
昨天同寄云去那林子里寻宝,受了惊受了寒,今日白天他就感觉到有些头重脚轻了。
可他不敢去找覃大夫看,一是怕连累寄云,二也是怕奶奶担心。
但他万万想不到,杳儿竟一眼看出他生病了。
还给他送了药。
“快吃,水冷了。”
邬肃吃完药,就见奶奶拿出一个红红圆圆的苹果。
“肃儿,咱们吃了的,看见过的。都不用告诉旁人。就像这红红的果子一样,都不能让别人知道。”
邬肃早慧,又岂不明白奶奶的意思。
“除非您同我一起吃!”
邬婆子笑着点头,“奶奶还想看的考得秀才,当然要吃这对身体好的东西。”
祖孙俩一人分一半,吃完才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的邬肃,脑子里想着不久前寄泽哥的话,又想着寄泽哥建议开学堂的事,再到他入了学堂。
他想,以后他将尽可能的护着寄云,这也是他的责任啊!
渐渐的他睡着了。
再说李杳三兄妹走在回家的路上。几分钟的路,生生让李寄云走了半刻钟也没到家。
“二哥,地上没蚂蚁,不用担心踩死了!”
“哼,小坏蛋,我是你二哥,你害我被娘打,我懒得理你!”李寄云把手抱在胸前,嘴巴翘得老高。
“二哥,挨打可比丢了性命好吧!”李杳抬起她漆黑的双眸。
无比认真地说,“你们昨晚去的地方,是云府养象世家欧阳家的一个重要的人的墓的。
你上次送我的礼物是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