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杳笑着走过来,“二哥,我帮你抬。”
李寄风伸手抓住另一边。
“这还差不多。”李寄云瞬间乐了,“我去同房大叔打声招呼,咱们回家。”
李杳伸手抓住他,“二哥,房大叔对你这么照顾,你就不想请他吃个饭表示感谢?”
李寄云抓了下头,“可我的货还要送去苏掌柜那。下回来再请。”
“二哥,怎么能这样,要不是房大叔帮你,你能卖起这海货?咱们也不能占人家便宜是不?
要不这样,你去约一下房大叔,就在咱们以前住的那个客栈。我和寄风哥替你招呼。
你和邬肃去送货。”
“这样不好吧!我都不在,你们请算什么?”李寄云感觉妹妹在把他当傻子。
“算一家人呀!我们是一家人,谁请都一样,都是感谢他。”
“这样,”李寄云敲了下头,“既然要请,我肯定得在。我让邬肃先把货送回去。”
看来是甩不开二哥了,李杳只能作罢。
“也好!”
李寄云点着头,“你们先把货装上车,我现在就去找房大叔。”
不一会儿,李寄云就回来了。
“房大叔同意了!”
这晚房大胆到了他们约定的客栈,立马引起不少人注目。
他只扫了一圈,那些目光就都躲闪开了。
李杳站在二楼,房大胆抬头朝上走去。
一进包间,房大胆直接找了个椅子坐下。
“最近找我的人很多,想看我船的人也很多。而且都是些小人。”他道。
“咳,”
李杳还没坐稳,就差点被茶水呛死。
小人!
还真会骂人。
“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直说。”房大胆声音低沉。
李杳坐直身子,“房大叔爽快,那我就直说了。”
她住他的酒杯里续满酒,“云府混入许多赤琼国的细作,是谁把他们运进来的?”
房大胆低眸,盖住眼里的血丝。
“你凭什么质问我?”他的声音满是不屑。
“不是质问!”李杳很是冷静,“房大叔,你守着胡、房两家肯定不想看到他们犯大错。
你人是矛盾的,一方面觉得他们都该死,一方面又因为血肉亲情不得不替他们撑着。
其实这么多年,你已经选择了。
不是吗?”
“你好像知道很多?”
房承话是对李杳说的,目光却射向李寄云。